但他也很清楚，会让他上瘾
根本不是跳伞，而是带着他
起坠落时，贴着他后背那个人。
这个很清晰认知，程离试图逃避过，现在却是山崩海啸，他怎
都挡不住，在他们平安落地后凭空生出来
。
又场雪夜过后，周震约程离出去喝酒，实际是想跟他说说关于夏虞事。
但在周震开口前，程离默默喝完杯子里酒，先说句。
“你之前提议
仔细想过，想你也许是对，想换种方式……”
都没有问题，贴着程离耳朵说。
“程离，明白你那晚为什把自己沉在水里，以前也样，喜欢无限接近死亡感觉，那会让人上瘾，直到找到其他让上瘾东西为止，别害怕，也不用故意在面前勉强自己笑，至于其他会让你上瘾东西，陪你慢慢找……”
说完，他们打开飞机舱，傅卿云带着程离跳下去。
自由落体失重感让程离惊呼出声，他什都听不见，放纵自己大喊出声，跳伞跟沉浸在浴缸里样。
肾上腺素飙升产生阵阵眩晕感下，程离心里冒出个想法，如果跳伞装备坏，或者傅卿云忘打开降落伞，他们会起直坠落。
周震时没反应：“你说什？换种什方式？”
程离没抬头，盯着冰川纹玻璃杯：“说，想离开傅卿云……”
他们会死在起……
事实跟程离想法截然相反，傅卿云打开降落伞，他带着他平安落地。
跳伞回来时已经是深冬，下飞机就是迎面大雪，雪花飘在程离脸上很快就化成水。
程离状态并没有多好，但只有他知道，这跟天气无关，而是住在他心里两个人在更用力地割裂他。
程离不止次怀念跳伞时从高空坠落感觉，那是能让他快速上瘾极限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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