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着人坐好后，胡永兴就着这个居高临下
姿势，叉着腰站在床边数落纪扬：“你说说，你昨天晚上干什
去
？
怎打你手机都不接，找人也找不到，急得差点就要报警。”
“要不是有个好心人碰到你给你送医，看你死哪儿都没人知道！”
身上挫伤经过
夜发酵后变得更为酸痛，纪扬抿紧唇，声音沙哑：“对不起……”
“对不起？你对不起什啊！”
胡永兴却明显是急晚上，气性上头：“纪扬，知道你，有本事，有想法，可你什时候能够顾顾你自己？跟人打架打成这样，你说说，这像话吗？你都多大人，能不能懂事点！”
纪扬痛得有些恍惚，对着男人礼貌地扯个笑。
男人乐：“脸也保护得挺好。”说着，他还转向正坐在旁吃早饭女人寻求认同：“是吧媳妇儿？这小孩长得真漂亮。”
漂亮？
纪扬怔，下意识抬手去摸脸上眼镜。
摸个空。
牧野揉把自己板寸，“算。”
温之礼觉得有些莫名，景牧野却已经抬起步子往包厢去。
“走吧，再去打个招呼，差不多该回基地。”
—
医院。
毕竟是公立医院，纪扬病床旁边还整齐躺三个打架进来，此刻都望着他们。
那最初打趣纪扬男人看纪扬被骂得始终低着头，有些不忍心：“哎，老哥别生气，孩子嘛……这个年纪，情绪上来打两架，正常、正常。”
“别人正常，他
女人极为怜爱地看他眼，继而巴掌呼到自家丑男人身上：“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你，把年纪学别人见义勇为也就算，还没打过，丢不丢人？”
中年夫妻开始拌嘴，纪扬则是把掀开被子就想下床。
脚刚落地，钻心痛楚从大腿根部传来，纪扬腿软，跪在地上。
胡永兴正好提着袋早饭进来，忙大喊：“哎哎……别动，别动！”
他飞快几步走过来，把捞起纪扬，表情难得变得凶狠：“你还嫌折腾得不够是吧？都伤成这样还想下床，你以为自己是超人？”
纪扬醒来时候已经是清晨，窗外晨光熹微，映入眼帘片水洗过蓝色天空。
他用力地眨眨眼睛，迟钝地察觉到身上钝痛，意识回笼瞬间，便立刻咬牙撑起身体坐起来。
身边个中年男人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动作，打趣道：“哟，小兄弟醒。”
纪扬转头，那男人却对他竖个大拇指：“厉害啊，昨天架打得挺凶吧？看你身青紫伤还以为骨头都断呢，没想到看着吓人，都是皮外伤。”
说完，他还摇摇脑袋：“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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