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颂那时候是小主持人，躲在幕后看季衍手忙脚乱地舞，又看他因为跟不上自己气自己，着急得眼睛都红
。
季衍下台，气鼓鼓地坐在小凳子上，让江知颂帮他把小翅膀拿掉。
江知颂穿着
身精
季衍无比震惊，江知颂有储物癖吧？
架子上全是些零零碎碎
东西，有些季衍认识，放在最上面那层，最右边头盔，是他第次参加拉力赛赢，送给江知颂。旁边那副江知颂肖像画，是他高中上美术课交期末作业，当时他觉得自己画得实在是好，等老师打完成绩后，又去办公室找老师拿回来，然后给江知颂……
有些季衍不认识，比如中间那层摆钟，比如中下层瑞士军刀，又比如最下面用透明袋装着小羽毛翅膀？
季衍正盯着它看，后面有人搂住他腰，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问：“崽崽在看什
？”
“这些都是
送你东西吗？”季衍小声问。
加虚，他声音提高点：“什玩？没玩啊！”
季宿风皱起眉：“你这是喝多少酒？昨晚知颂说有个朋友组局，邀你们出去玩……”
季衍赶紧顺坡下驴：“没喝很多，没酒驾，江知颂开车。”
不等季宿风继续说，季衍催促道：“爸没事先挂。”
摁挂断那刻，季衍隐约听见对面传来季卉绝望呐喊：“爸爸，糖怎少颗！”
江知颂没应声，偏头吻他头发。
见季衍直盯着最下层看，江知颂拿起那个透明袋，将里面小翅膀抽出来，问：“你不记得吗？”
季衍确实不记得。
那是季衍上幼儿园大班时候，六儿童节园里组织节目庆祝，季衍那组扮演个童话故事，季衍小时候有婴儿肥，肉嘟嘟，老师就让他演小天使。
上台时，季衍背上绑着毛绒绒小羽毛翅膀，虽然排练很多天，但季衍在表演过程中还是有点跟不上，总是慢半拍。
季衍挂电话，往门外看眼，江知颂还没回来，他哆嗦着腿下床，想找件衣服穿。
打开衣柜，季衍发现里面竟然有合他尺码衣服，和江知颂衣服交叉挂在上面，睡衣也有，应该是早就准备好。
季衍拿套宽松睡衣出来，晃眼看见床头也放着套，刚才没注意到，季衍当然选择近，直接套上手里睡衣。
睡衣有颗扣子松，碰就蹦到卧室里小储物间门底下，季衍想捡又没法弯腰，拧开门把手，想把它用脚踢出来。
可能是他开门姿势不对，带着扣子往里滚，不知藏到那个角落，季衍扫眼没找到，没耐心继续找，转身想出去，刚转身，就看见放在架子上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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