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颂没启动车子,指腹摩挲着方向盘,不答反问:“阿衍,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趣?”
季衍搓搓被酒意熏红脸,不假思索地应道:“没这样觉得啊。”
“你在骗,”江知颂偏过头,望着季衍,“当初去找你和好时候,你说这个人很无趣。”
季衍真不记得自己说过这句话,他甚至都不记得江知颂去找过他。
江知颂这说,他又开始恍惚。
突然冒出句:“江知颂,你不对劲。”
江知颂就看季衍眼。
季衍问:“你怎?”
“在想,你什时候阅人无数?”江知颂望着季衍,拨开他额前碎发,手指陷进去,同时微微上抬,要季衍仰头看他,“女人什滋味?”
不等季衍回答,江知颂又问:“男人什滋味?”
季衍今天喝是烈性朗姆酒,喝挺多,被江知颂扶着,走路还踉踉跄跄。
江知颂不喜欢酒吧,也不是歧视,就觉得人太多,各种气味混在起,太杂太重,闻着不舒服。
至于音乐,江知颂不喜欢任何音乐,更不用说躁动吵闹摇滚乐。
他也不喜欢季衍去酒吧,季衍性格外向,是那种在路上遇到块石头都能聊上天人。
上到严肃长辈,下到年轻保安小哥,季衍都能和他们交上朋友。
季衍拉着江知颂手,解释道:“当时肯定是喝多,随便乱说,你别放心上啊。”
江知颂动动手腕,不让季衍抓着,继续说:“感觉你每次跟你那些朋友出去玩时候,都特别开心,你朋友特别多,不缺个。”
江知颂顿下,问:“所以你才会让有多远滚多远吗?”
这句话瞬间把季衍带回到前几天晚上,他质问江知颂场景。
江知颂说那
车里没开灯,只有外面照进来光线,很暗。
可能是因为江知颂没有笑,长相带来距离感压不住,在半明半暗氛围中,不似之前温柔。
不知怎,季衍心悸下。
季衍揉下眼睛,慢慢反应过来,说:“开玩笑,谁叫他们要嘲笑。”
“口嗨而已,这有什好当真?”季衍问。
去酒吧,季衍就玩疯,虽然不该碰个都不会碰,只是单纯聊天吹牛,但江知颂担心季衍哪天会被他那群爱玩朋友带偏。
江知颂更在意是,能引起季衍兴趣事情太多,留在他身上目光,寥寥无几。
季衍察觉到江知颂不高兴,句接句地喊他名字。
江知颂把他扶到副驾驶,给他系上安全带,他喊句,江知颂就应句。
季衍没醉到失智程度,窝在座位上,偏过头,直盯着江知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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