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不贱!”沈禄骂着,还啐口。
沈归晚被沈禄拽个踉跄,失去平衡身体差点摔在地上。
他皱着眉不说话,沉默模样彻底点燃沈禄火气。
“啪——”
巴掌重重地甩在沈归晚脸上,力道大得将他直接摔到地上,膝盖跪在地上发出声闷响,他顿时痛得叫出声。
他把堆在床上书放回书架,拖着椅子在窗边坐下,仰头望着窗外天空。
窗外飘着细碎雪花,太阳藏在灰蒙蒙云后,天色看不出太大变化。
从天空缓慢飘下雪花落在窗棱上,在冰冷金属上逐渐化成水滴,雪水从窗棱边缘滴落,在玻璃窗上留下道细细水痕。
雪花不停地落着,玻璃窗上划过道道水痕,豆大水滴消失在窗户边缘,只有透明玻璃上还残留着几滴水珠。
郊外比市中心气温低几度,雪落天,沈归晚不知道市区是不是也下雪,但他也没有其他可以问人。
和对方发来三条消息陷入沉思。
发来消息是沈归晚大学时班长,印象里是个有点害羞女生,沈归晚记得她竞选班长时自己还给她投票。
七年时间过得太快,那时候许多事情沈归晚都记不清。
他鲜少与大学同学来往,不像公开出柜舍友那样和女生打成片,因为沈禄缘故也不喜欢和男性来往,和大学同学关系直很平淡,毕业之后就慢慢断联系。
如今毕业三年,难得收到同学聚会邀请,沈归晚却没有办法再像七年前刚拿到录取通知书那样毅然决然地离开沈家,去往遥远首都。
沈归晚蜷缩起身体,将身体最脆弱部位藏起来,只留个后背给沈禄。
然而沈
他拉上窗帘,身后门忽然“砰”地被人从外面踹开。
沈归晚警惕地朝后退步,看清门外那人脸之后,后背瞬间紧绷起来。
“他妈在家为什不开灯!想吓唬谁呢!”不该在这个时候回来沈禄骂骂咧咧地走进来。
他打开灯,灯光照亮房间,也让房间里两人看清彼此。
沈禄看着沈归晚身上羽绒服,冲上去拽着他衣领,“不在家时候是不是又出去找男人?”
当年离开代价太过惨痛,如今再想起来,曾经被打断肋骨依旧隐隐作痛。
沈归晚把手藏在被子里捂会,才慢慢地在对话框里敲下四个字。
沈归晚:不太方便。
将编辑好消息发出去,沈归晚没有再看对方回复,把手机开免打扰模式后就塞进床垫和床头柜之间缝隙里。
被班长忽然邀约打断思路,沈归晚没有再拿起那本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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