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厉害是吧。”男人双眼发红，他从抽屉里拿出
摞档案，边找边道：“都他妈给
退学！先把你们爸妈都叫来！”
“恶心人恶心到头上
，两个男
在这儿给玩什
狗屁爱情呢？”
“真他妈恶心！”
本以为这段咒骂
“嗯。”身侧少年突然打破沉默，他面无表情直视沙发上男人，“喜欢他。”
似乎是什天大笑话，男人向后靠着座椅，双手抱胸盯着付止桉。
“学习压力大可以理解，偶尔做点儿出格事儿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不要在学校里引起不良风气，你看看连你们班同学都看不下去，说句不好听，这种恶心人事儿藏着掖着就得，还非要摆在台面上。”
“要是心理出现问题，就叫你们爸妈早点儿带着去看医生。”
里喊几句，然后回过身瞥他们眼。
“去办公室。”
迟喻不是第次来，教导主任办公室比林静大半还要多，黑色真皮沙发还有绿色芭蕉叶，都和他每次来时样。付止桉默不作声站在他身边，感受到他目光，转过头冲他眨眨眼。
男人脱掉身上西装外套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抿口茶。
“你们两个也不用紧张。”他放下杯子，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探究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
男人顿顿，接着道：“真是不知道爹娘怎养，这是心理缺陷懂吗？”
站在面前男生突然低着脑袋笑两声，他伸手摸摸后颈，嘴角扬起个好看弧度。迟喻手插在裤兜里，歪着脑袋对上男人视线，漆黑眼亮吓人。
“您可能不知道，心理缺陷不止这点儿。”
“您要不现在闭嘴，要就把其他心理缺陷给您展示下。”
男生眼中厌恶和不耐烦览无余，这像是粒引燃导火索星火，唰点燃男人眼高于顶自尊心。他腾得从沙发上站起来，随手抄起桌上烟灰缸朝着少年砸去。付止桉把拉过迟喻手臂，可却还是躲避不及，里面还未熄灭烟头燎上男生手背。
“就想问问。”
“你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这幕好像在迟喻梦里已经发生过好多遍，许多陌生，狰狞脸将他们两个围在中间，吐沫横飞指责和谩骂。教导主任态度比起梦中场景，要温和多，但还是让迟喻心尖颤。他刚想开口反驳，便被沙发上男人打断。
“有同学说，看见你们俩在公园里。”男人语气转，咧着嘴冲他笑笑，“想好再说。”
空气中静谧让人窒息，是站在沼泽地里无可奈何和即将溺亡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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