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是看着君奈云长大,对他来说是亦师亦父存在,以往有什困惑,君奈云都会向他请教。
他想,如果小哑巴只是小哑巴,他定可以对他好辈子。
但显然,事情总是不尽如人意。
君奈云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地方多待。
他什话都没说,直接起身,快步回客房。
小哑巴有些茫然,他看向边女人。
君奈云有些没听懂。
小哑巴这就指指地面:
“家。”
谢谢你带回家。
或者,谢谢你给个家。
小哑巴蹲在花园里拔杂草,弄得满身都是泥。
旁园丁不好意思地跟君奈云解释道:
“城主,这孩子劝不听,非要在家里找些活干。他刚把您房间里床铺好,又擦地,们都想让他歇会儿,但个没看住,小家伙又跑来这拔杂草。”
君奈云有些无奈,示意他自己知道。
他走到小哑巴身边,问:
敲敲椅子扶手。
他这几天都没怎睡好,此时眼下片乌青,下巴生出青色胡茬,人显得十分憔悴。
有位老人气冲冲用拐杖敲着地面:
“什够!君奈云,你之前放那些难民进来,后来又出去送粥,们都任你胡闹,大家也都没说什。但事到如今,你怎能拿整座城性命开玩笑!”
又有几人愤慨地附和他。
女人是府上绣娘,她正替小哑巴缝着早上不小心刮破衣服。她注意到他视线,于是走过来摸摸小哑巴头:
“乖孩子,城主只是心情不好,他没生你气。”
小哑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确如那位老者所说,七日之期,眨眼即逝。
第六日时候,君奈云教书先生病重,眼看着就不行。
在小哑巴之前人生中,没有人会像君奈云这样天天给他喝粥,也没人会给他热水洗澡,让他进家门。
小哑巴想谢谢他,又怕被抛弃,于是只能不断地做事,向他展示自己价值。
他可以擦桌子擦地,可以铺床,可以端茶倒水,可以除草。
不会他也可以去学,只要君奈云别赶他走就好。
君奈云明白他意思,突然鼻头酸,有点想哭。
“这些不用你做,为什让自己这累?”
小哑巴抬手擦擦额头上汗,又在白皙脸颊上带出道泥印子。
他看着君奈云,想想,认真地说:
“谢谢你。”
谢他做什?
君奈云闭闭眼睛,只说:
“人……已经找到,你们不必再管。”
集会直到中午才结束。
君奈云回到城主府时已身心俱疲,他个人走到后院,却见花园里有个忙活小人。
今天阳光很好,晒得花园里片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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