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画头发有些乱,他抬手艰难地用捆在起手腕蹭蹭,无果,又努力想将碎发吹去边。
那缕头发被吹得飘起来,乖乖落去边,楼画这才满意,接着道:
“这清阳山,可只有疏月君看得住。万那天不高兴,随手杀那几百个弟子,他可是来不及救。再者说,疏月君
“那你将关处地方,便砸处,看你们清阳山有多少地方能供糟蹋?”
戊炎头都大,他想想,这也确实是这疯子能做出来事,于是揉着眉心让步道:
“那你倒是说你想去哪?!”
“好说好说。”
楼画目达到,笑得弯起眼睛,他看眼那边秦东意,字顿道:
有弟子拿着捆仙锁上前来,楼画也十分配合,主动伸出手去,让对方把自己捆得像个粽子。
修缮阁个长胡子仙君走过来检查番,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最终他重重叹口气,擦把汗,同戊炎道:
“这,里面禁制和结界都被砸得稀碎,时半会儿,修不好。”
戊炎只觉得头疼:
“那便将阵台那个笼子搬来吧。”
“怎突然改变主意?”
“这不是秦东意来?当着他面多不好,病秧子还得跟急。”
“……还以为你不会在意。”
听见这话,楼画愣下:
“确实不在意。”
是不是有点不合适?”
“嗯?那便是师叔。”常楹本正经。
“师叔?不喜欢这个称呼,与你师尊关系,怕是‘师公’词更加合适。”
“楼画!”
秦东意微微皱眉,语气严厉。
“疏、桐、院。”
“你妄想!”
戊炎听见这三个字就上火。
别长老或弟子可能不清楚,但他早就怀疑这疯狗怕是有什断袖之癖,整日缠着秦东意,上次在山牢内还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等龌龊之事!此时他提出要去疏桐院,那简直是司马昭之心!
“别呀,长老三思。”
听见这话,楼画眨眨眼:
“老头子,不愿住那里。”
“还由得你选?!认清楚,你是阶下囚,不是清阳山座上宾!”
“这样啊。”
楼画点点头,点也不在意,轻飘飘道:
“那你?”
“习惯。”
楼画微微眯起眼,直视天上那轮太阳,也不觉得刺眼。
应龙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
而直到此时,戊炎才带着修缮阁人姗姗来迟。
楼画敛笑意:
“无趣。”
说罢,他伸个懒腰,再没理秦东意。
他躺回身后那被太阳烤得暖烘烘石堆上,哼着年少时喜欢小调。
应龙到此时才真正放下心来,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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