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会不会是楼画自己吃掉,不然不应该找不见啊。”
“不可能。”戊炎大手挥:
“就算是小九这种资质,当初染应龙息都被反噬到如今。龙髓品阶比龙息高不少,楼画他个半妖,还是不入流白
他灵力是水属性,对于性烈火属性应龙息有定抑制作用,但依旧是杯水车薪。
好在这次龙息发作还算短暂,过个多时辰便自己平息。
宗泽长老抹把汗,叹道:
“这样下去不行,龙息性烈,这越来越猛。若再找不到龙髓,怕是……”
“道理都懂!可楼画那畜生不交有什办法?个没良心白眼狼,们在他身上搜过不下十次,根本没有!”
秦东意从梦中惊醒,他呼吸有点重,浑身灵力开始不受控地躁动。
议事殿内烛火晃动两下,香炉中细烟也蜿蜒起来。
“怎又来??”边戊炎长老第个注意到他异常,这就招呼道:
“宗泽,快点过来!”
“啧,你五天五夜没合过眼,方才见你眯着还高兴呢,怎又被梦魇住?”
“师兄,下雪。”
无论过去多久,秦东意总是记得很久很久之前那个正午。
那人穿着清阳山白色校服,抬手接着天上飘落雪花,回头冲他笑下。
那时地上薄薄层雪被阳光映出柔和层光,楼画笑意比初雪温柔。
秦东意当时有瞬失神,后来这个画面在往后三百年经常会在他梦中出现,当时失神变成心悸,心悸再引燃体内躁动龙息,常常是夜难眠。
戊炎重重锤下桌子,对着秦东意说:
“当初说什?妖没个好东西,更何况是半妖这种新奇玩意,就你这臭小子非要把他保下来!知道外面现在怎说你吗?”
“师尊。”秦东意闭闭眼睛。
戊炎长老这就把话又咽回去。
宗泽打个哈欠,懒洋洋道:
戊炎长老絮叨着,拉过边迷糊着刚睡醒宗泽长老推到秦东意身边。
“就说不该让你去见楼画,那疯子就擅长蛊惑人心,他还打小就爱缠着你,谁知道心里在想什幺蛾子,可别是给你下蛊,”
秦东意闭上眼睛,没空闲同他争论这些。他喉头涌上股腥甜,唇角溢出丝血迹来。
他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业火烧灼过,连血液灵流都是烫。
宗泽长老见此更是不敢懈怠,忙以灵力替他平息。
然而这次多少有些不样。
梦里,少年白衣染血,黑眸浮上层暗红。
他清浅笑意染三分邪气,满身是血,足下积雪变成清阳山弟子尸身。
他笑着,缓缓问出句:
“师兄,你想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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