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隼搓狗样把擦干,帮穿上浴袍,手法还挺娴熟,显然不是第次照顾人,心里酸酸地想。
没说谎,是真饿,肚子不停地咕咕咕。
周秋隼看,就委屈巴巴地说,“饿。”
“好啦,知道!”他领出浴室,让沙发上坐好,顺手把沙发另边只肥胖黑猫放到腿上,就是他头像那只。
“乖乖坐这儿
他手顺着水滑入半指,异物感是那清晰,立马喊出来,“等等等!”
“又怎?还痛?”
“不可以酒后乱性。”龇牙咧嘴道,求生欲让紧紧抱住他脖颈,“若若妈妈说。”
“靠,还醉着?”他相当不满地抬起下巴,“喂,司镜若,是谁?”
眼下只能继续演戏这条生路!
力般,竟然真睡着。
做个梦,梦到15岁夏天,因为撞破父亲和安戚地下情后,心里尴尬愤怒为他感觉到羞耻,也为看到男女情事自己羞耻,所以天黑也不愿意回家,坐在河岸边,头顶上繁星点点,耳边蝉鸣蛙声阵阵,世界只剩个人,看着月光下潺潺河水,心想如果现在顺着这条河水流走,能看到大海,忽然想去看看大海,所以跳进去。
成个水母,或是小丑鱼,在寂静无光海底里,浑身赤裸,浑浑噩噩,没有地方可去,也没有地方好去,直到有人打开身体,才发现有四肢,有眼睛,有鼻子,有嘴巴,他眼睛里有星霜,落到身上却像赤道洋流,是炽热深邃。
太温暖,几乎不想醒过来。
但快要窒息……
傻笑道,“是哥呀~江海哥!”
“司镜若,你再喝酒就死定。”
装作听不懂,天真地瞅着他,恰好肚子里咕声,“哥,饿,想吃火锅。”
“气死,看你才像个火锅。”他怒气冲冲地从浴缸里出去,冲下凉水后在腰间随便裹条毛巾,拿条干浴巾过来,“别看水,站起来。”
醉酒人应该是不知道害羞,忍着羞恼站起来,把自己想成条小丑鱼。
痛苦地呻吟声,睁开眼睛,热气腾腾浴缸里,周秋隼半阖着眼睛,睫毛撩着,而剥夺梦里氧气罪魁祸首就是他缠绵唇舌和霸道气息。
他感觉僵硬,抬起头,近在咫尺黑眸里写满情欲,“睡醒?醒得挺是时候。”
轰隆下,脑子里全世界火山都爆发。
“不不……”
“这次可不会放过你。”他占有欲满满地压着,水下手掌竟然是放在屁股上,“怎喊疼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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