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是略微思考下自己当时心境,停顿片刻后,他将目光挪向云海上那轮初生太阳:
“那天雾很大,以为看不见日出。”
陆瓒懂他意思,所以跟着点点头:
“冬日雾天看不见日出,就像咱们
陆瓒在江白榆家里住两天,江渐文每天有工作,他在人家家里总打扰着也不是个事,所以第三天就搬出去。
但他搬出去也没有回家,他家什都不缺,房子更是多是,陆瓒手里有几套就写自己名字,他随便挑套,找人来简单收拾下,就跟江白榆起搬进去。
现在江白榆算是在放暑假,可以陪着陆瓒到处好好玩玩,他们两个也跑不远,就在北川附近转圈,顺便还去趟照君山。
上次他们起去照君山还是高中时,他们是在山顶日出观景台确认关系,所以这个景点对他们两个意义非同寻常,再去次,心情也和少年时不大样。
八年过去,照君山景区修很多新设备,不知道是年少时记忆模糊,还是时间真改变太多,陆瓒已经有些不认识这里。他们曾经起熬过夜民宿不见,开往山顶观景台摆渡车也换批,这次他们去时候刚好是旅游旺季,观景台上人很多,大家都在期待同场日出。
这次日出没有年少时那样波澜,毕竟是夏天,清晨没有临时弥漫晨雾,日出浅金色光芒铺洒在云层之上,像是层浅金色薄纱,温柔又美好。
趁着日出时候,陆瓒还采访江白榆个让他疑惑很多年问题。
他把手握成麦克风样子举在他唇边:
“采访下,江星星,你当年应该是想要拒绝吧?为什最后又改变主意?”
清晨,山顶风很大,江白榆头发被风带得飘起,发丝扫到眼睛,让他微微眯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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