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下身体直在抖,蒋云书觉得自己握着是实验室里人体骨骼标本,手腕细得他仿佛用点力气就能折断。
他用消毒过镊子,片又片地把玻璃碎片从肉里夹出来,又稳又快,“喀啦”,玻璃砸到垃圾桶里声音。
“还好没有扎得很深,”蒋云书用清水轻轻地冲洗伤口,鲜艳血被冲至粉色,甜腻omega信息素直扑上来,“不然就要去医院缝针。”
白糖死死咬着唇,阵又阵刺痛让他脑子有些迟钝,眼睛蒙上层雾,视线变得模糊,还有身体受到刺激下意识躲避,但都被蒋云书轻轻地握住。
“接下来要用碘伏消毒,会有点痛,忍忍。”蒋云书说。
全是血污,手心里血流到指尖,淅淅沥沥地滴在地上,白糖听话地蹲在原地,缩成小小团,可细看,他唇因过于用力抿着而发白,脸上全是细密冷汗,攥着布料手下又下发着抖。
难道白糖不想躲吗,他想,但他正努力压制恐惧带给他逃跑冲动,因为他知道,现在听话才会挨最少打。
蒋云书越靠近,股甜味就越发明显,应该是白糖信息素味道,他想起小册子上说,鲜血、唾沫和体液里信息素是多。
蒋云书有瞬不清醒,这是omega信息素在对他起作用,他定定神,屏住呼吸,“现在伸手把你抱出来,不要动,没事。”
触及身体僵硬,重量轻得几乎不像个成年男性,全是骨头,瘦得铬手,蒋云水压下心中无名火,把白糖轻轻地放在沙发上。
“唔!”白糖压根没反应过来,剧烈痛意让他脑子片空白,声闷哼溢出齿关。
蒋云书用绷带绑个利索漂亮结,“好,抬抬你脚。”
白糖浑身都躬起来,生理泪水坠在下巴上,眼尾红大片,明显在极力忍受痛苦,却没有喊疼。
“闭上眼睛,尽量快些。”蒋云书于心不忍,他不知道是,由于
“坐着等下,不要碰伤口,”蒋云书起身去找药箱,“白糖,药箱放在哪里?”
“在柜子右边第二个……”疼痛让白糖声音带上颤,他脸色苍白,垂着眼睛,细密又尖锐痛从手和脚传上来,他摊开发着抖手心,伤口已经血肉模糊。
作为名肿瘤外科医生,处理伤口是最基础东西,蒋云书拿着药箱回来,伸手握住白糖纤细手腕。
长期虐待形成肌肉记忆让白糖反射性地想往回缩,但缩到半就硬生生地停住,“对、对不起先生,……”
蒋云书摇摇头,“是道歉才对,现在要握住你手腕处理你伤口,会痛,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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