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里面空无
人。地上躺着只酒瓶，半截湿水拧紧
枕罩，铁杆被两两掰弯，露出足够个人出来间隙。
跑
。
晁鸣眯下眼睛。
他去书房调监控。监控显示在他和罗宵子出门后姜亮点下来过，然后贴在门上听会儿，接着坐到沙发上发呆。不出五分钟，他开始拆沙发上靠枕罩，把冰箱里剩下半瓶酒倒进门关植物里。又过会儿，他像在找什
东西，在摄像头附近摸索，直到他摸两下摄像头，才停止，把身体摆正。最后，他冲摄像头比下中指。
约会晁鸣兴致不高，罗宵子能看出来，也只当他心情不好。
晁鸣回到家时候家里亮着灯，每间能打开屋子都亮着灯。
他心下有不好预感，冲着空荡荡屋子喊：“姜亮点？”
没人回应。
晁鸣第反应不是姜亮点逃跑，而是家里进贼之类。他没有去其他房间而是直奔卧室，卧室整洁，只有被剪落满地水仙花。厕所门紧闭着，被反锁，晁鸣打不开。他悬着心落下，姜亮点是因为自己和罗宵子出门发小脾气吧。
“姜亮点，开门。”晁鸣敲两下门。
仍旧没人回应。
“姜亮点。”他又叫声。
没人回应。
“姜亮点，你别惹
。”这次他留几分钟让姜亮点自己考虑后果，可厕所里依然静悄悄，呼吸声都没有。晁鸣火气蹭蹭上涨，下秒就要踹门，可他还是保持冷静，去储物间拿备用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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