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花,小时候妈妈买呲花,风干木头。成年人情欲不需要爱,哪怕他们有呢,他们不再是高中生,不再需要两情相悦,两具活力肉体撞在起就是天堂降临。
姜亮点前额顶在床头,颈部拴着铁链。跪趴姿势,腰部下陷得厉害,肚腹收紧,薄薄皮肤下肋骨仿若潮起潮落时海浪波纹。晁鸣小臂揽着他腰,正快进快出。
“和施奥谈过恋爱吗?”晁鸣居高临下地问道。
“什…?”姜亮点耳边尽是自己呼吸声,只听见“恋爱”两个字。
晁鸣只遍便不再问,眼下姜亮点带着巴掌印小小屁股,肉粉色皮筋般圈紧紧箍着自己,多余油被推出来顺着姜亮点会阴和睾
头发姜亮点,楼顶哭诉自己考得不好姜亮点,把钢笔礼盒送给自己姜亮点。和施奥接吻姜亮点。回家路上没戴头盔,油门加到底,也许就是从那个时候晁鸣开始觉得姜亮点喜欢很廉价,这种廉价连坐他主人。
“这句话问你才对,有谁不能亲你吗?”姜亮点回击。
姜亮点像只小刺猬,爱他、同他轻声细语说话,他就把肚皮露出来,往上面捅刀子他都心甘情愿,倘若伤害他、轻蔑他,他就缩成团,长长尖刺对外。他喜欢呆在晁鸣身边,敞露肚皮也好竖立尖刺也罢,在看到晁鸣把车停在鼎苑里后他心里竟也没想反抗。因为手和晁鸣皮带连在起,他不得不小步跟在晁鸣身侧,真就是条小尾巴。他心情平稳,直到被晁鸣带回卧室,解开手铐,然后眼睁睁看着晁鸣把床头墙上画取下来,拽出条铁链。链子末尾挂着脖子粗细铁环。
晁鸣向姜亮点望去,说:“给你准备。”语毕,姜亮点气都不敢出地预备往外逃跑,接着他被抓回来按在床上,掐着脖子戴上铁铐。
链子不够长,姜亮点没有办法自由活动,他奋力大喊:“晁鸣你个疯子——”
由于两脚还有空,姜亮点蹬踹着,险些踢到晁鸣肚子。晁鸣脾气不好,手只脚腕把他完全压制桎梏在床上,“疯子,”他在剧烈喘息姜亮点嘴边说话,“谁是疯子,嗯?”
“谁跟踪,从后院翻进来在家装监控,谁更换酒扒开衣服亲?姜亮点,谁是疯子,你告诉。”
姜亮点睁圆眼睛,唇微抖,罩在他身上晁鸣寸寸陌生。
“又是谁边对献殷情,边到同性恋酒吧去,”晁鸣顿下,“点点,有句话你说对:疯子喜欢你,你也是疯子。”
他们对视会儿,两双瞳孔原来是不见底深渊。呼吸逐渐浓郁,姜亮点没合上眼,有泪珠子顺着眼角落,洇进鬓边,他努力抬起脖子,碰上晁鸣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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