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擐立刻拒绝然后把他赶走。
张擐突然想起自己第次收到“红包”时候,也是紧张得不得,让送那人过来也是直不过来,然后他就自己专门跑到那单位把钱退过去,才终于心安。
这事被严主任知道后,笑他好久。
张擐就是觉得不应该收,何必为万来块钱让自己腰不直气不硬,
张擐就没他这惬意,马上迎检,写材料写得两眼昏花。上班时候电话不断根本写不,也只有等下班才能好好整理思路。
突然响起敲门声,看是小夏,满面愁容。
张擐还以为人都走完,问:“活儿没干完?”
小夏摇头,然后拿出个信封放到桌上,脸无措地问:“张主任,今天有人偷偷塞抽屉里怎办啊?”
张擐看那封信就明白,机关这种事情太多,“这个没法给你答案,你自己考虑,收就不要再让其他任何人知道,不收就找个理由把他们叫过来退回去”,他想会儿,终于还是出于私心又说句:“不要为这点小钱把自己贬低”。
快到年底,张擐变得越来越忙,沈长宁他们这种做绿化项目反而天越冷越闲。
所以慢慢就变成沈长宁先到家,张擐是晚回家那个。
也就是说,在有那小段时间里,沈长宁是跟大宁宁单独相处。
跟张擐住阵儿后他可算发现,这哪儿是养个猫啊,简直特养个祖宗。
隔夜水不喝,罐头买十来种就只吃种,稍微风吹到冷着点就开始流鼻涕,还得隔几天给他洗耳朵,剪爪子,晚上精神亢奋时候还得陪他玩,让他玩累才会睡觉,还动不动得给它做马杀鸡。
小夏头摇得跟拨浪鼓样,“肯定不要这钱啊,就是不知道该怎还,打电话让他们过来他们都不来”。
“哪个单位?”
“监测站”。
“没事,你先放着,他们还会过来。”
小夏总算松口气,瞬时又恢复平时神采,“张主任你加班啊,要不要吃东西给你端,要不要吃烤串?”
简直刷新他认识。
这天也是,沈长宁吃晚饭后特别累,就在沙发上睡着,然后是被压醒。
睁眼就看到那只猫趴在他胸口,像是也刚睡醒样子,抬起头呆呆看着他。
瞬间沈长宁觉得心都要化,他终于不是第时间把猫赶下去,而是学着张擐平时摸它样子,慢慢抚着猫头、脖子,大宁宁又重新把头低下枕在沈长宁胸口,还发出舒服呼噜声。
他好像有点点明白那些猫奴心情,这个小东西依赖着你,粘着你,用它大大眼睛看着你,真是件特别温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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