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廖初抱着果果，给她擦脸。
那边爷俩对坐互擦。
两个小朋友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听说要擦掉，就很遗憾。
“这是精灵
象征，”果果闭
廖初：“……”
你脸上是怎
回事！
不光她，就连后面倩倩也是，整张小脸儿上都是鲜艳水彩笔痕迹。
“噗倩倩你怎回事？！脸上怎弄！”
柳溪直接就把嘴里可乐喷出来
。
他似乎对自己状况
无所知，见廖初没动，还往里让，“进来啊。”
廖初用力眨下眼睛，表情十分古怪。
他刚要说话，柳溪已经哈欠连天进去，边走边含糊不清道：“小孩儿真是没有够，那部动画片
都陪着看十多遍……昨晚上睡太晚，看着看着就睡着，俩孩子在里面画画呢。”
柳溪从冰箱拿罐可乐，啪下打开，先自己灌口，又拿起瓶向廖初示意，“要不要？”
冬天开地暖，人待在屋里特别容易干。
好家伙，这是已经提前过上逗猫晒太阳退休生活吗？
眼看窗边青年离开，廖初蹲下去，盯着小黑叹道：“你爸不要你。”
小黑歪头，喵？
廖初突然觉得有些荒唐。
如果余渝算它爸，那自己呢，算什？
黑把自己从雪堆里拔出来，甩甩脑袋，非但没恼，反而越加有兴致，尾巴都快甩出残影来。
从来没有人类陪它玩！
好玩！
还要玩！
廖初正逗猫呢，口袋里手机就震动下。
廖初默默地掏出手机，先给这三个人来个大合影，把照片发给余渝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
他指指自己脸，对柳溪道：“觉得，你还是先去照照镜子吧。”
柳溪惊，隐约猜到什，忙不迭往洗手间冲。
短暂沉默过后，柳大作家跑调惊叫响起：
“柳！倩！你干什！”
廖初摇头，努力斟酌言辞，“她们在哪儿画？”
是用你脸当画布吗？
柳溪刚要说话，听见动静果果就跑出来，像只快乐小鸟。
五彩斑斓那种。
“舅舅！”
……爹？
稍后去柳溪家接果果，敲半天门才听见脚步声。
“对不住对不住，睡着睡着……”柳溪打着哈欠来开门。
两人对视瞬间，廖初瞳孔都有瞬间收缩。
柳溪睡得跟蒲公英成精似，满头短发都炸开花。
他右手仍高下低下甩着柳枝，左手去掏手机，点开看：
余渝：“你在干嘛？！”
廖初半转过身，发现余渝正站在八楼阳台边冲自己挥胳膊。
廖初手中柳枝跟着转半圈，追逐柳枝小黑也转过去。
余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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