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瑞西睨
他
眼，轻声地说，“你醒。”
“嗯差点起不来。”郑尧哲懒洋洋地打个哈欠，眯起眼凑过来，“防，水，创，可，贴。创可贴啊不是，你
手不贴创可贴会好得更快吧？”
“嗯，所以
不打算用。”
“不打算用你买来干吗啊？”
“放着看看。”陈瑞西忍不住翘起嘴角，露出个很微妙笑。他把数学试卷抽出来，开始订正错题：“多看几眼手就会好得更快。”
起来，张元耀与陈瑞西告别，“先上去啦！”
“好。”
早上
第二节是语文课，陈瑞西从后门走进来，迅速把那袋零食塞进课桌里。
语文课是所有课程里最轻松门课，主要是语文老师人好，不太会管他们。有时候他们在语文课上补其它作业，被语文老师发现也只是被提醒把作业收起来。
郑尧哲看陈瑞西目光突然变得复杂，他忽然不想当学霸。如果每个学霸都像陈瑞西这样学坏脑子，他觉得这也太不值得。
郑尧哲还趴在课桌上睡觉，陈瑞西帮他注意着语文老师，心思慢慢飘到那袋零食上。
他用余光瞥圈，发现大家都在各忙各。于是他默不作声地把手放在课桌底下，跟抽奖似地摸索起来。他随便摸盒，先用指腹描绘遍，四四方方棱角，陈瑞西猜大概是那种小饼干。
然后陈瑞西便把它拿到课桌上。然而当包装盒上“防水创可贴”清清楚楚映入眼帘时，陈瑞西时间都没找到个合适表情去面对它。
郑尧哲冷不丁地抽搐下，“蹭”地抬起头。他先看眼讲台上语文老师，接着睡眼惺忪地转头，注意到自己同桌在盯着盒东西发呆。
“什
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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