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确实觉得是自己问题。这种事不是不可控制,而他从小也不是那种随便乱来放纵性格。唯独对时舒例外。小时候,书房读着书,听到底下庭院传来笑声,都能让他走神几秒。长大也稳重,可初中几次迟到,每次都是因为和时舒在路上吵架——丁雪电话里同梁老爷子笑说,梁老爷子难以置信,迟到?他问梁径,你和时舒吵什?学都不要上?梁径后知后觉,难为情,说,没吵就是他老是起晚,好烦,说他他就不高兴。话里是有埋怨,但搁梁老爷子耳里,只觉得无语至极。老人家想说,管好你自己,但梁径会说,自己管得挺好啊,就是时舒
——所以,怎不是他问题。
被强制丢出去小乖明显在听墙角。门缝下传来看热闹似猫叫。
听到梁径解释,时舒头都大:“可你没问题啊”他像
这场突如其来事故带给他影响太大,至今他都觉得自己脚还没落到实处,还在山顶悬空着这些漫长又零碎感受时舒从没和梁径仔细说过。不过梁径总是体贴,他在意他情绪,这些年,好像成与生俱来能力。
时舒摇头,垂下眼睫,乌黑细密眼睫好像雏羽,因为不放心,显出几分脆弱。他看着梁径结实胸膛和腰腹,小声哄:“再等等好不好。”刚才亲时候,他其实也有点忍不住,但也许最近精神不大好,那股兴奋没持续太久。
贴在后腰力道比之前还要重,梁径气得咬他耳朵:“不好。”时舒就不吭声。
僵持片刻,梁径重又低头去亲他。这时候亲吻比上个还要急迫,时舒被他亲得想哭,感觉嘴唇肯定肿,待会闻京回来怎见人。他推开梁径肩膀,作势就要蹲下去。梁径垂眼牢牢盯着,见他这样乖顺,浑身血都在躁动。未等时舒摸到拉链,他把将人拉起来,重新抱进怀里,哑声:“时舒,不行,感觉都耐受。”
说实话,这段时间,这样单频率太多、重复性又太强。梁径骨子里是有点变态,越单,他越压抑。
时舒愣住:“啊”下意识以为梁径出什问题,手不自觉往下摸,“你没事吧”
其实这个时候,他们对待这种事,彼此之间已经越来越坦诚,是种无意识坦诚。
梁径赶紧截住他火上浇油手,苦笑:“别弄。”他语速很快地说三个字,稍稍后退,动作有些急躁。
时舒看他这样,表情难受起来,瞧着都有些可怜。
可他不知道自己露出这幅神情,梁径有时候会连自己姓什都忘。他心疼得要死,边亲边哄不知如何是好时舒:“你先出去,自己来。别瞎想,自己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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