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深吸口气,满脸通红地握紧水龙头,咬牙:“梁径。”
梁径语气老实:“哎。”
梁径不吭声。
时舒最近确实很忙,但要是闻京知道梁径已经个多月没好好亲过他老婆,估计也就能理解他火气。
泡沫点点揉满头发,时舒好笑:“下周不在家,正好他过来看下你。”
梁径伸出左手去搂时舒腰,依依不舍:“老婆。”
手心里泡沫充盈又饱满,时舒边给他洗头,边说:“梁径,你头发好多”说着,他两手拢起头发,“真好多。”
。虽然参赛作品两周前已经提交,但这段时间时舒还是很忙。闻京啃着冰箱里刚拿出来苹果,头也不抬,因为天然兄弟情,自动忽略梁径语气,慷慨道:“队里没比赛就过来照顾你啊,不用谢啊。”
梁径扭头,难以置信:“你哪只眼睛看到要你照顾——都好,还有老婆——”
时舒红着脸指他:“给进去。”
他右手还打着石膏,胸腹间固定带虽然已经拆除,但很多剧烈运动还是不能做,得再养养。
时舒盯着梁径左手推门动作,有点怀疑梁径是不是有点想拆下石膏朝闻京扔过去
梁径无语,垂眼看到小乖不知什时候踱步来到脚边,正仰头打量着他,蓝色猫眼带着几分戏谑,似乎对梁径被泡沫凹起来发型十分感兴趣。
“你才发现?”梁径小声。
“发现什?”水龙头打开,时舒试下水温,轻柔地浇上梁径头发。
“头发多。”梁径搂着时舒腰,手点都不规矩,往他衣摆里钻,指尖来回抚摸细腻光洁肌肤,开口:“以前没抓过?”
头上搓揉动作顿。
闻京抬头,十分不解:“懂啊。又不是十八岁。肯定不会再和你们挤张床。”说着熟门熟路走向靠近玄关间客卧,自己往门上敲敲,“来时候问,你妈说家里有空房间——时舒之前还邀请原曦过来住呢,怎就不能住?”
隔着扇门,梁径按下放水水龙头,大声:“那你看原曦说要住吗?!”
时舒摁下梁径头,往他头上浇水,压低声音:“好”
闻京不知道他哪里来火气,虽然是病人他也超大声:“时舒不是最近挺忙?还要参加什比赛,这趟雪中送炭好吗?!这及时!你不要太见色忘恩!”
说完,时舒笑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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