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
时舒被他压在床上,没好气:“你还记得你昨天干什吗?”
梁径点点头,语气诚恳:“知道。”
时舒咬牙:“说。”
梁径下下啄吻时舒后颈和耳侧,很迷恋样子:“捆老婆。”
手腕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时舒并不想理他,他转身从梁径身侧绕出去。
哪想梁径把将人抱住,垂头抵在时舒肩上,委屈至极语气:“老婆”
这个称呼第次出现在他们之间,来得过于突兀,以至于时舒入耳就脚底打滑。
梁径眼疾手快将人捞住。
“怎?”
身
他拥有他,却无法触碰他。
他触碰只会伤害他。
这个梦境持续时间梁径并不清楚。
等他睁开眼,天已经是蒙蒙亮状态。
时舒:“”
他急得低头去看他脚,以为昨天哪里又不小心弄伤。
时舒耳朵红红:“你叫什?”说这话时候,他整个人被梁径压着。
刚起床没什头脑又受惊吓梁径真是不客气,重量几乎全搁在时舒身上。
他躬着身子,推着时舒往床边走。
“老婆。”梁径闭着眼说。
他怀里没有人。
浴室里传来水声。
梁径起身下床去浴室。他做晚上颠倒惊吓又离奇梦,这个时候盯着镜子里低头刷牙时舒,神色都是阴郁。
时舒抬头,对突然出现在镜子里人并不意外。
气氛变得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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