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修远抱紧被子，舌头有点打颤，“就是躺地板上，总忍不住往你床底下看，想起几个鬼故事，
怕得睡不着。”
“……”程羽服气，“你这
大个Alpha还怕鬼故事？”
他掀开被子，略显,bao躁地下
“睡觉吧。”程羽闭上眼，不再说话
。
雨声噼里啪啦
，很适合睡觉。
困意渐浓时，程羽听见旁边地板上传来
声轻微叹气。他没想搭腔，不会儿又听见顾修远总是翻身动静，程羽皱眉问：“怎？”
“啊，”顾修远语带歉意，“吵到你？”
程羽问：“你胃疼？晚上吃饭没有？”
顾修远牵起抹笑，想起以前种种，语气有些唏嘘：“是啊，穿裙子想跟你玩点浪漫，你关注点永远在腿毛上。”
程羽听也跟着笑，“明明是你摆姿势太造作，进入不状态。”
“哪里造作啊？”顾修远不太服气，“漫画书上、电视剧里都是那样！就是你缺少浪漫细胞。”
程羽嗤笑：“是你没有模仿到精髓。”
顾修远绷不住笑起来。
怪圈，始终卡在程羽悄然离开那天走不出来。
如今他终于在漫天迷雾中捕捉到丝曙光，实在不敢闭眼。
窗外雨声哗啦啦敲着玻璃，室内片静谧。
过很久，顾修远轻轻地叫声“哥哥”。
本以为程羽已经睡着，或根本没有听到，谁知几秒过后，程羽也轻轻地“嗯”声回应他。
“吃，现在胃不疼，”顾修远支支吾吾地说，“就是有点睡不着。”
“地板太硬？”
程羽差点忘这个人有多娇气，估计长这大还是第次睡地板吧。
不过他才不惯着。
“睡地板总比坐在门口要舒服点吧？”
两人间气氛在这瞬间回到以前还在起时样子，个闹、个笑，最后嘻嘻哈哈笑作团。
谁也不忍心打破这次美好闪回。
笑声渐止，室内重新回归静谧。
程羽重新躺平，静静看会儿天花板，他突然说：“以后别半夜蹲在家门口，心脏不好能被你吓死。”
“嗯，”顾修远答应，“今天真是个意外。”
顾修远紧张地抓着枕头角，蜷在地板上，“你是真原谅吗？”
头顶床垫吱呀响两声，程羽侧过身，面对着顾修远方向，闭着眼说：“早就原谅。”
顾修远盈着泪光，问：“那你还是不想跟和好吗？”
“……”又过很久，程羽答：“不知道。”
顾修远没再问，程羽倒是在阵沉默之后，长长吁出口气：“可能这个人根本就不适合谈恋爱，脑子想不清楚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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