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天，程羽戴
根银色锁骨链，他微微弓身和人说话时，银链晃啊晃
，特别勾人。
顾修远迈步走过去，正听见那两名女孩子在要程羽联系方式。
他掏出手机，放在吧台上。
“啪”
声，引得女孩和程羽齐齐看来。
“哥哥。”
酒吧里音浪迭起，人声鼎沸。
五彩缤纷射灯光线旋转着，落在买醉调情人群里。
顾修远目光却未被扰乱，直勾勾地落在吧台后那抹高挑人影上。
几个小时前还穿着围裙在灶台边给他做菜人，现在正专注地调杯龙舌兰日出。
台边有两个年轻女孩子，边看着程羽调酒，边低笑着相互挤着肩膀，怂恿对方前去搭话。
“记得刷碗，
走。”
程羽换上衬衫长裤，便拎着垃圾袋出门。
顾少爷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不愿干活，直接叫个钟点工上门服务，把整间公寓快速收拾遍。
他则坐在沙发里，用个小时把刚才失败游戏重刷遍纪录。
等钟点工离开，公寓里静悄悄，顾修远都能听到邻居洗澡冲马桶声音。
卓开延这人成熟温厚，热络耐心，还肯为帮他奔走忙碌，程羽当然有点春心萌动。
可他这只蜗牛刚伸出触角，温吞地想从牵牵小手开始试试，但卓开延已经想扒开他蜗壳跟他进行深度交流。
这让程羽有点不太习惯。
“总之就是还需要再磨合磨合，算，不说他。”
程羽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
这个甜腻人称呼，顾修远现在已经叫得轻车熟路，毫无心理障碍。
程羽还是打个寒颤：“你怎
来？”
顾修远现学现卖，
啧。
这受欢迎。
顾修远站在暗处，看着那两名女孩羞怯又大胆地向前探身，应该是叫程羽声。
程羽自然走近，倾身附耳过去。
敞开衬衣领口下，露出片好风光。
他打开聊天软件看眼，三人讨论小组里99+消息，实在懒得翻。
而乔意头像右上角数字提醒，他又不想点开。
顾修远索性起身，出门。
程羽工作酒吧在他们大学旁边，离公寓也不算远，骑车不过十五分钟就能到。
顾修远锁好车，在门口整理下被风吹得稍显凌乱头发，才大步迈进酒吧。
他看向顾修远，换个话题：“你早晨走那急干嘛？声不吭就跑。”
“……”顾修远咬牙说，“当然是给你们腾地，不像哥哥，有可以磨合对象。”
程羽：“……你怎阴阳怪气？”
顾修远笑不露齿：“哪有？”
两人有搭没搭地闲聊半天，等吃完饭，程羽也该出门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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