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程玦注视着屏幕，“他回来
时候，
切都结束
。”
千里迢迢赶回来师兄不知道，他不在时候，小师弟早已成魔，将灭他全族敌人剥皮抽骨，碎尸万断。
而他自己也,bao毙身亡，因为怨念太重，元神四分五裂，只剩下缕残魂，被奚止忧收在锦囊里，等着他师兄去换。”
“定要这样吗？”许野抿着嘴。
“恩？”
“没什
。”许野回神，目光落在眼前屏幕上。
程玦也跟着转头，靠在椅背上吸口烟。
小师弟在生死之际终于恢复前世记忆，对他来说，那更像是个遥远梦。
在这个梦里，全族人为保护他含冤而死，昔日仙境般山庄血流成河，火海连天，到处都是断壁残垣。
师母将他藏在山庄暗室后饮剑自尽，死后被挂在城门之上示众，曝晒七日。
个束手无策旁观者。
“初恋就初恋吧。”萧漠然看似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
也没什好指望。”
有萧漠然陪着谢非，许野总算腾出时间，到家时候已经是半夜，客厅等竟然还亮着，程玦坐在电脑前，手边是塞满烟头烟灰缸。
“怎还没睡？”许野伸手去摸旁边咖啡，已经凉。
“还有点没写完。”程玦弹弹烟灰，声音沙哑，“写完这点就去睡。”
“定要这样写吗？”许野抬眼，“他最重要人，救不，连最后面也见不到。”
程玦沉默会，弹弹烟灰：“所以，并不是所有遗憾都能弥补。”
许野垂下眼。
程玦看他这样倒是笑：“怎，这是小说，又不是真。”
许野“恩”声
七日后，他如幽魂般出山庄，看到对方将师母尸体草草裹席子，扔进江里喂鱼。
他只觉无限悲痛怨念汇集心间，眼前阵阵发黑，吐出口黑血便晕过去。
许野看完这段，沉默好会。
“怎？”程玦吸口烟。
“师兄没有赶回来吗？”许野问。
许野把背包放下来，去厨房冲杯牛奶放到程玦旁边，他没有说话，而是靠在旁安静地看着，越看越移不开眼。
这时候程玦很迷人，眼神专注而认真，修长手指在键盘上敲敲打打，电脑屏幕光照到他脸上，映出消瘦苍白侧脸和薄薄唇，还有点缀在眼尾那颗痣。
许野只是这看着，仿佛就可以看到天荒地老，他甚至用很大力气才克制住靠近程玦冲动，否则他定会在那颗痣上落下个吻。
程玦敲完最后个字，动动有些僵硬脖子，转头看到许野正靠在旁对着他发呆。
“怎？”程玦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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