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时，他去洗澡小猫咪总蹲在门外，有时候还会扒浴室门。
他好像经常把霍言清联想到小猫小狗上，因为对方真
很招人喜欢。
霍言清开始觉得这是个错误决定，因为衣料摩擦声音，水流声音，奚迟光脚在湿漉漉瓷砖上踩过声音，他都听得清。
他在浴室门前木地板上坐下，里面水声停
，大概是奚迟正在抹洗发露。
他脑海中失去控制地浮现出，洁白泡沫顺着乌黑发梢坠落，贴着脖颈线条，落进锁骨窝里，又很快滑下去……
霍言清无能为力地抬起胳膊，搭在眼前，他发现自己开始有
点令人难以启齿反应。
“言清。”奚迟声音传出来，清冷音色里掺喑哑，隔着玻璃门朦朦胧胧，“
还醒着。”
霍言清僵下，捂住脸，他现在倒是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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