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知咧着嘴笑
下，转而又像是有点不好意思似
，声音低而欢快，“以后
陪着你好不好？你去哪儿都陪着，再也不让你个人好不好？”
对方样子认真又傻气，灯光下双黝黑瞳孔里全是自己，严灼忍不住笑，吻吻陆君知眉心，低声道，“当然好。”
你妈妈
？”陆君知迟疑会儿还是开口，“有没有想过她可能突然有天就回来？”
严灼愣愣，沉默几秒钟才开口，“小时候想过。”
“那你……怪过她？”陆君知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开始抽抽地疼。
“小时候怪过她。”严灼视线从陆君知身上移开，看着窗外已经浓重黑夜，“那会儿总是想不明白，为什别小孩子都有妈妈陪着，就只有自己没有。
“后来跑回家问爸，是不是因为自己不够听话，所以妈妈才不喜欢，自己走掉。”严灼说到这儿突然停下来，想会儿才继续，“已经不记得爸当时表情，可还很清晰地记得他话，他说，不是，是因为妈妈不喜欢和爸爸在起生活，所以才走掉。”
陆君知觉着自个儿心都要碎，他捧着严灼脸凑过去吻对方唇，哑着声音道，“你这好，怎可能有人不喜欢你？！就喜欢你喜欢得要发疯！”
“你喜欢就好。”严灼笑笑，看着对方满是担忧眼睛，轻声道，“已经没关系，这些都是很久以前事情，久到都要忘记，就连爸样子都越来越模糊，只有每次看到他照片时候才能记清楚。”
时间真过得太久，已经快要十年。很多记忆里温暖画面都开始不再清晰，就连爸爸模样都不知道还能记多久。
“严灼。”陆君知突然开口叫他。
“嗯？”严灼回过神儿，看着陆君知低声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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