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质脚底，”宋尧快速而清晰地说，“有伤口。”
翁施凝眉仔细
看，发现老人站立
姿势确实有些古怪，他光着左脚，始终用前脚掌踩着地。王城激动之下拖拽
他下，老人重心失衡，左脚跟触地后又立即抬起。
宋尧判断没错，他左脚跟有伤，而且是还未愈合
“都以为
是杀人犯是吧！啊！”王城忽然笑出声，刀尖紧紧抵着老人侧颈，“要死，要死好啊，就要这个老不死给陪葬！”
老人吓得浑身哆嗦，左脚凉拖在拖曳中狼狈地掉到边，他用不标准普通话声声呼唤，仿佛这样就能唤回儿子良知：“儿啊，儿啊——”
“你他妈别叫！要你陪葬，你欠！”王城愈加激动，刀尖没入老人脖颈间皱巴巴皮肤，渗出血液。
“王城！”齐奇高声喝道，“你看看你劫持人是谁，是你亲爹！”
“儿啊，”老人双腿发抖，“儿，儿啊……”
顺着摇摇欲坠木梯往下爬，已经在下面民警提醒他们小心钉子。
翁施定睛看，这才发现老木梯第三个横杠上冒出个裸露锈铁钉，估计是当初没钉严实。
下地窖，不同于地面上开阔，阴冷气息扑面而来，翁施凭直觉第时间便察觉不对劲——黄土地面有些土块明显颜色更深，是浸透过鲜血标志。
齐奇简单说明情况，翁施点头表示明白，紧接着戴上手套鞋套，开始现场取证。残存毛发、牙齿碎块等证明这里发生过怎样惨案，初步判断受害者超过三个。
等取证结束，翁施给宋尧拨视频，宋科长从镜头中环视遍现场，迅速圈定三处现场死角，翁施做二次排查，果然又有新发现。
围观人越来越多，现场前来支援武警已经拔出枪，翁施颗心揪得很紧，生怕老人出什
事。
但他也知道这种场面他帮不上任何忙，于是默默退到边。
“翁施。”
蓝牙耳机里忽然传来声清晰呼唤，翁施这才想起视频电话还没有挂断，刚才为宋尧方便观察现场，他直把手机用防水袋挂在胸前。
翁施迅速回答：“在。”
就在取证工作即将结束时，地面上忽然传来阵骚动，有位民警大喊：“嫌疑人出现！”
齐奇浑身凛，反应极快，迅速爬出地窖，翁施护着自己工具箱，紧随其后。
楼土房外，凶神恶煞男人用刀劫持老人，正在和警方对峙。
“王城，你冷静点，这个村已经被包围，你现在抵抗毫无意义。”齐奇高喊。
叫王城男人脸上有道疤，从左眼眼角蔓延到鼻头，让他本就不善面相平添几分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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