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羞耻有声音，那
定是阳台此刻雨水敲打玻璃
啪啦声。
“少刷点没营养短视频，”宋尧难得正经，语重心长、忧心忡忡地教导晚辈，“真猖狂都三年起步
，假猖狂已经因为犯傻逼罪被判无期徒刑。”
翁施脑子里忽然跳出来个念头——
要是宋科长是傻逼就好。
那他就能因为犯傻逼罪被判无期徒刑，永远都跟在宋科长身边做物证。
他问宋科长有什
用呢，只会让宋科长更为难无奈罢。
宋尧问：“知道什？”
翁施脑子里有根筋抽，脱口而出：“你知道语录吗？”
完，话题岔到太平洋。
“什玩意儿？”
这回翁施犹豫两秒，才闷声道：“……不要。”
宋尧觉得小呆瓜今儿不太对，声音听着有点儿委委屈屈：“怎，下午有人趁
不在欺负你？”
他这话不说还好，说翁施就更难受。
不管是论业务能力、学习能力，还是论勤奋和努力，他有自信拿到唯个留用名额。
难道真已经内定吗？他就点机会都没有吗？
犹豫好会儿才接通电话，轻声说：“宋老师。”
“这晚，干嘛呢？”宋尧打着哈欠说，“走前设备都关好吧？”
“关好，检查好几遍，”翁施五十地报告，“打扫采样室和扩增室，离心机有点故障，已经报修，明天就会有人来修复。”
“挺好，”宋尧笑着说，“明儿给你写个奖状，表扬表扬。”
翁施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要奖状。”
“就是快抖上那种，”翁施清清喉咙，硬着头皮嚎嗓子，“全体Alpha听好，乖乖睡觉，天塌下来有们Beta撑着，中国Alpha由中国Beta来保护！做自己王，无限猖狂！”
“……”
“……”
沉默，沉默是今晚中国移动。
如果尴尬有颜色，那定是翁施此时耳根上红色。
他想问问宋科长，你是不是也知道这件事情呢？
“宋老师，有个问题想问你。”翁施使劲揉揉眼睛。
“什问题。”
“你知道——”
话都到嘴边，翁施顿顿，说不出口。
“哟，”宋尧吹声口哨，“给你奖状你还不要呢？要不给你定制面锦旗？”
“也不要。”
“牌匾要？”
“不要。”
“上《榜样力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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