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念：“……”
“钱他会还你，
跟他说
如果不还，就让他只能坐三轮车回北京。”奚山说完，揉着手心那道已经结痂
伤口，边缘红肿，他低头仔细研究
会儿，递到池念面前，“喏，医药费麻烦结下。”
池念拼命点头：“结！医药费、破伤风还有什
蛋白……都包在身上！”
奚山满足地挑眉。
“对，你脚趾没事吧？”池念看眼，他刚才心情像坐过山车，这时才记起来奚山骨折还没好全，左脚直穿着拖鞋。
奚山笑笑，大拇指朝派出所横：“他还在里面。警察估计觉得他精神有点问题，直在说些听不懂话，让他冷静会儿……嗯，大概会关个至少24小时吧。”
池念：“……你是不是说什才让警察觉得他有病？”
“是那样人吗。”
“……”
不是吗，池念很想说，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不知道。
要栽喽。”
孟青：“……啊？”
入秋后气温骤降，将住在雾都人们打个措手不及。
观音桥商圈穿什都有，没衣服胡乱叠穿派、硬绷着美丽冻人派、提前入冬派……在街头擦肩而过，彼此看对方总会在心里骂句“傻逼”。
池念喝完小半瓶水，蹲在派出所对面奶茶店等奚山两个多小时。
奚山抬起脚给池念看：“好得差不多，放心吧。”
“……什鬼！”池念恼完，小心翼翼地想确认某个答案，“不过你为什刚才要打他啊？”
“想打就打呗，那种人，你学姐和发小不都
走出两步，池念始终觉得这事蹊跷，问：“所以你到底怎跟派出所说？打架斗殴，不关你？”
“嗯，跟警察说，这人从网上认识朋友，见面就提钱，可能是个网络诈骗惯犯，希望民警同志严肃调查下。他当然要辩解，坚持说和你是恋人关系，还没说话呢，刚过来民警就怒，让他老实点……”奚山笑笑，“然后就说这人可能真有问题，他们要好好调查下，就放走。”
“啊……？”
这简单吗？
“当然，交200块罚款，斗殴，影响治安。”
想起有点尴尬，这都是他第二次看奚山进派出所。
奚山出来时候，表情和之前打架时没什区别，阴沉，有点不太好惹。他看见池念时，眉宇间戾气消散。
“你怎来？”奚山说，顺手从池念那儿抽走矿泉水瓶打开喝两口。
池念时语塞，后知后觉自己是有点多余。奚山在这片不至于迷路，而他看就是专程等人，连“出来逛逛”借口都被抹消。
“没事做。”池念索性说实话，“想找周恒文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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