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们妈！给老子松开开！”
保卫室里，尚利军被两个身强力壮
学生按住动弹不得，他常年酗酒外强中干，挣扎
几下就脱力，侧脸贴着冰凉
他不在啊，能替他挡下所有事白艾泽不在。
尚楚闭闭眼，在心里反复默念这是他自己事儿，必须由他去面对。
“没事吧？”宋尧担忧地问，
手搭着他肩。
尚楚舔舔上唇，又极其不自然地迅速眨几下眼，接着把唇角勾出熟悉弧度，又吸吸鼻子，已经形成惯性似摆出个笑容：“没事，
去趟，你别和白艾泽说，别让他看笑话。”
宋尧立即说：“陪你。”
他这
个遵纪守法好学生，自从脸受伤后，白艾泽管他就像管只虎皮小鹦鹉，他最近连烟都没怎抽，能干什违规违纪事儿？
另个保安掏出个喇叭，半天没打开开关，手忙脚乱地在喇叭屁股上拍几下也没出个响儿。
这幕还挺滑稽，俩保安趴走廊上，个手里操着根警棍指指点点，另个翻来覆去摆弄着不出声喇叭，场面就和什喜剧贺岁片似。操场下学生笑倒片，吵吵嚷嚷，上头那两人在喊些什尚楚也听不清。
他也没把这当回事儿，反正他知道自己没犯错，估计着要是有什领导来找他问话，要就是什机构要来核查他性别身份，他双手拢在嘴边，嬉皮笑脸地冲着楼上说：“叔，喇叭开关按屁股底下那个红纽，按两下！”
“喂喂喂——”不知道通胡捣弄按到哪儿，喇叭总算响，保安急大喊，“尚楚是吧！你爸喝多来闹事！赶紧去保卫室！”
“别！”尚楚猛地转身，眼睛看着地面，几秒后他呼口气，才将眼神移到宋尧脸上，淡淡笑着说，“阿尧，别去，你就别去。”
宋尧愣愣，尚楚眼睛里罩着层他不熟悉东西，他看不出那是什，总之这东西把阿楚眼里光罩起来，他目光黯淡，眼神带着丝几不可察恳求。
宋尧这时候才发现，原来他并不解他最好朋友。
“行，”宋尧说，“你快去，老白那儿不和他说。”
“谢。”尚楚点点头，转过身往大门方向奔跑-
尚楚表情僵在脸上，周遭那些喧嚣叫喊嬉笑声像被按下定格键，霎那间变得无比安静。
“阿楚？”宋尧有些无措地看着他。
白艾泽呢？
白艾泽在哪里？
尚楚只怔半秒就回过神来，第反应就是去找白艾泽，他茫然地在扫视圈人群，怎也找不到白艾泽在哪儿。他心跳很快，慌乱情绪渐渐涨起，就在这时，尚楚额角跳，恍然想起白艾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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