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目测着水沟
距离，弱弱地问
句：“你不拉
把吗？”
谁料靳朝手提着打包盒，另只手直接抄兜，淡淡地回：“身上有刺。”
姜暮立刻想到来之前过马路时，自己夸张地甩开他动作，多多少少有点膈应人意思。
但现在让她低头求靳朝拉她把是不可能，她往左看看，又往右瞧眼，抬脚就准备绕行。
立在对面靳朝不紧不慢地提醒道：“那头走不通。”
姜暮继续问道：“除赚钱，你还干别事吗？”
身后没有声音，姜暮不死心回头看他，靳朝始终不急不慢地落在她身后，眼神倒是沉静地注视着她，见她转回头，默几秒才开口：“干啊，吃喝拉撒浪，你问哪样？”
姜暮回过头去继续往前走，她知道她是不可能套出靳朝话。
姜暮沉默地抱着胳膊，T恤下双腿被冻得起层鸡皮疙瘩，说来也是奇怪，这个时候在苏州，即使晚上出去走圈还是会身汗，但是在铜岗，明明白天那
晒，太阳落山，又会变得冷嗖嗖，让姜暮压根不知道穿什出门。
再往前是条水沟，姜暮停住脚步转过身问靳朝：“往哪走？”
还是十分好奇，她故意装作轻松语气，问道：“你明天干嘛？”
“干活。”
“什活？”
靳朝没说话，姜暮又问道：“那后天呢？”
靳朝斜她眼：“有事？”
还没等姜暮往另头看，靳朝又慢悠悠地跟句：“另边往回走。”
姜暮吹下颊边刘海突然开始后退，靳朝扬起眉稍静静地
靳朝对她说：“直走。”
“直走过不去。”
靳朝停在她身后几步距离，抽完最后口烟看着她抱着身体哆嗦样子，细胳膊细腿露在外面，白晃晃，好像捏就能断，小时候她可不是这样，奶胖奶胖小腿和胳膊，跟藕节似，靳朝眼里闪过抹久违柔软，很快又转瞬即逝，而后踩灭烟头对她说：“以后晚上出来多穿点，这里早晚温差大。”
说完他步跨到对面，把姜暮看傻，她愣愣地站在水沟前望着对面靳朝问道：“怎过去？”
靳朝回道：“走过来。”
“也…没啥事，就是想问问你平时都干嘛？”
“赚钱。”
说完靳朝停下脚步对她说：“走前面。”
姜暮不明所以地往前走几步回过头看他，靳朝立在幽暗巷内点燃根烟，他影子落在脚边被拉得很长，而后抬起头朝着她方向淡淡地吐出烟雾对她说：“直走。”
烟雾是往靳朝身后方向飘，靳朝落在她后面，姜暮走在前面，到拐弯地方，靳朝会提醒她“往左”或者“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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