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灿：又来？莫名其妙
黑料有完没完？！
汪宏裕：[怒][怒]保护
们阿斐
赵荼黎：个别人已经没有底线
吗？
……
他们转发时间参差不齐，有在清晨，有则是刚刚。
航班落地滑行，手机解除飞行模式，许穆消息即刻涌入：“老杨，你看到方斐发微博没？操，第
次见他这
生气！就差没把’万臣云傻逼‘写上去！”
杨远意耳朵里还回响着高空低压气泡，看文字也模糊。
但随后，唐澳那条对话框挑出来。
她没头没尾地说：“谢谢杨导。”
头雾水点进社交平台，热搜挂在前列，方斐久未更新主页突然发很短段话，回应近期各种猜测。
指向方斐，万臣云公众号文章、所谓爆料包括那个视频，加在起后备选范围就缩得很小，生怕别人看不懂。”杨远意抿口浓茶，眼神阴鸷，“朝关联人员泼脏水，这样自己就撇清，好手段。”
刘珊妮道：“把之前证据交给唐澳，她那边确定会直接起诉。”
“好。”杨远意点头，“出什问题直接找，负责。”
程树想提醒杨远意注意影响，对上他分外坚持目光，话到嘴边硬生生地堵住。
就算他再迟钝、再是个老实人，也发现处理和方斐有关事杨远意就不太淡定。他不在乎“影评人”攻击自己和作品，可对方斐——
表达支持基本都是和方斐合作过
条理清晰，重点明确，连标点符号都没错个，语气却异常激烈。
“因为身体条件不适应拍摄环境退出《落水》后，无论管理层、工作人员还是同事，们双方没有发生任何矛盾，大家宽容地理解，而也对剧组抱有深深歉意。万臣云做事纯粹因为他是个垃圾人，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受害者，但这件事带来伤害会以合法合理手段进行维权。”
转发里也有不少人表达对此事愤慨。
闵红棉：无良自媒体实在找不到事做可以去工地搬砖，也好过张着嘴恶心空气！
邵青盛：兄弟支持你，有什需要立刻告诉哥[good]
身在局内，恶评无法杜绝，杨远意非要做到赶尽杀绝。
开完会，杨远意坐最快班飞机回榕郡。
剧组遗留问题还在，为解决这些事他常常两地跑。独自在万米高空飞行时本该争分夺秒地恢复精力，杨远意却连短暂小憩都做不到，拿出电脑改分镜、改剧本，揣摩每个镜头怎拍，直到落地。
同事每次见他，都觉得他更憔悴些。身材急速消瘦变得有些单薄，眼底乌青更是没散过，往日神采几乎都找不到。
但杨远意绝口不提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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