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都是警察……？”
这句话被轻声念出，琴酒突然觉得有些可笑，但想起
开始千代谷彻那双在血腥中也熠熠生辉
黑眸，他又笑不出来
。
那仿佛能燃尽组织仇恨火焰，在灰烬中蛰伏许久，终究露出端倪。
琴酒蓦然发现，在组织中跟格兰玛尼关系好，除他——似乎都是卧底。
但看着赤井秀和降谷零等人态度，他们对格兰玛尼身份，也并非是开始就确定。
倒也是风水轮流转。
“
位置……格兰玛尼泄露吧。”银发杀手咳嗽两声，有些嘲讽地道,“伏特加那个蠢货。”
“你们本来就已经无处可逃。”降谷零冷冷地道,“不在今天,也在不远未来。”
琴酒看着听到格兰玛尼这个名字，表情变得更加锋锐波本，缓缓吐出口中烟气：“没想到走到这个地步，你们竟然还有合作机会。”
赤井秀脚步顿顿，见几人都没关注他样子，猜到并不是在说他。
409.
【当激烈战斗在暗巷中进行时,在天际炸开烟花不着痕迹地掩盖住切不和谐声音。
银发杀手浑身浴血，被装备整齐警察们包围在中间，旁边陪他征伐多年保时捷356A正冒着黑烟,仿佛也已经走到陌路。
哪怕是被围堵着,琴酒依旧有着闲情逸致,他点根烟，幽绿眼眸扫过面前众人，最终落在位于在前方那人身上。
激烈情绪在打斗中燃烧殆尽，此刻只剩下片暗潮汹涌。
洗脑药剂是真
“看来在生命面前，其他果真可以舍弃……真没想到。”银发杀手自语着，眼中反倒有些失望，“没想到他也是。”
“想你误会什
。”降谷零表情沉静，像是在说项既定事实，“千代谷彻是警察，直都是，向来都是。”
“们是战友，永远都是。”
琴酒脸色微变。
“琴酒，真很恨你。”金发公安盯着他眼睛，说着，“但在他事情上，更恨自己。”
“波本——”他缓缓道，“不,应该是公安。”
降谷零身上也有好几处伤口,血顺着手臂滴滴答答地落到雪地上，他紫灰色眸燃着复仇幽火,脸上却带着有些嘲弄笑意：“琴酒,你也有今天。”
琴酒眼睛微眯着,不远处，背着狙击枪赤井秀也正缓步朝他们走来。
他丧失战斗力罪魁祸首,无非是赤井秀赠予他枪,直直打穿肩膀，让他无法抬起左手。
琴酒已经许久没有受过这严重伤，而这个位置伤痕,莫名让他回忆起过年前,他狙击还是千代谷彻格兰玛尼时,对方捂着手臂还不断挣扎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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