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妈？”
“
妈。”蓝山说，“亲妈。”
柏舟
说：“也是妈。”
蓝山逗他：“还不是。”
柏舟不置可否：“迟早是。”
蓝山敏捷地往角落闪，也被柏舟逼到墙边，他笑着要闪开，柏舟用手臂堵住去路，也把人拦在自己臂弯间，问：“谁是大老婆？”
“额？”蓝山说，“
攀岩鞋？”
“哦。”柏舟眉梢微动，“不如鞋。”
蓝山看他越逼越近，连忙打住：“你不问问谁是小老婆吗？”
“谁是？”
表情立刻引起蓝山警觉，他都要把人拉到医院去看看
，又听说是喝咖啡苦，顿时哭笑不得，连忙给不能吃苦柏小朋友买个双球雪糕，当安慰。
柏舟捏着纸碗吃着雪糕，蓝山在他边上不住说话，他忙着吃，偶尔应两声，却又在第个球吃完时开口说：“王刘进监狱。”
蓝山瞬间默，那个名字时常出现在他噩梦里，恨得他牙痒，即便是不善记人他，也牢牢记那个只见过面混蛋，那个利用权势和法律漏洞逃脱制裁强*犯。
许久，蓝山长出口气，像放下什
似，说：“真是个好消息。”
柏舟继续吃冰淇淋，蓝山想想觉得不对劲，挑眼看他，问：“你在这期间扮演什角色。”
快走出服装区时，蓝山忽然瞥见墙头挂个路口常有凸面圆镜。
他对这个镜子很有印象，前两天朋友圈有对情侣就在镜子下拍照，效果很好。
蓝山心思动，催促柏舟：“把帽子带上。”
等柏舟戴好帽子，他把柏舟扯到镜子边，说：“这贵帽子别浪费，拍张。”
柏舟在小事上总习惯纵着他，
“是。”蓝山拍着胸口，很诚恳地说，“是，是。”
他瞥眼柜子，把另顶黑帽扣上柏舟头顶，压两下盖住逼问视线，仰头笑，说：“喏，情侣款。”
他们最后买下那两顶帽子，虽然蓝山预算里没有这个东西，而柏舟根本不戴帽子。
蓝山冲动消费完才知道肉疼，他心痛地算下账，发现自己存钱愿望又破灭。
但该买东西还是要买，蓝山拉着柏舟往保健区走，说：“要买个泡脚盆给妈妈。”
“什都没扮。”柏舟咬住勺子，空出手从架子上取下顶白色鸭舌帽，轻扣给蓝山，“他自作孽，应得。”
他不愿说，蓝山也不问，只把帽子摆正，问柏舟：“好看吗？”
柏舟说：“好看，买。”
“说得好像是你付钱样。”蓝山好笑地怼他，“点都不持家啊柏小老婆。”
柏舟逼近步，两人间本就不远距离再次缩短，头几乎要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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