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拉着他，往床上带，很顺理成章地说：“
们睡觉！”
柏舟
柏舟
顺从地拉住他
手，站起来说：“好。”
蓝山踉跄地带他回
宿舍，他真在冰箱里放个芝士蛋糕，甚至还从柜子里翻出个小蜡烛。
唱完生日歌吹蜡烛，两人把蛋糕分着吃。
蓝山先去洗澡，等柏舟也洗完，从洗手间出来时，蓝山正坐在床上发愣，看他出来也呆呆，像是又醉。
柏舟问：“吹风机有吗？”
又说：“没到年龄。”
蓝山被他搞晕，不知这是在答应还是拒绝，拍桌子有些生气地说：“所以现在不给亲！”
“对不起。”柏舟把手伸出去，“给你玩。”
蓝山视线下移，看那修长手指，试探地伸出手，五指张开贴上去。
柏舟压下指节，和他相扣。
话还没说完，又被捏住下巴亲。
可爱，亲口。
柏舟都撤身，蓝山还迷茫地看他，语气很责备：“你亲干什
？”
柏舟说：“喜欢你。”
“喜欢就可以随便亲人吗？”蓝山不满意，“你要征得同意！”
本来以为蓝山会扔下自己去酒吧中心攀岩墙大展身手，又或者拉上自己起去。但很意外蓝山居然真就乖乖缩在桌子边，看着酒水单，好奇地把鸡尾酒点圈。
柏舟每杯都象征意义地抿口，剩下就都归蓝山喝。
于是蓝山毫无疑问地喝高，不会儿，他就猫样瘫在桌子上，脸颊搁着手臂，眼神朦胧，像笼着层雾。
柏舟喝口柠檬水清掉口腔里酒精味，附身下去平视蓝山，蓝山和他对视片刻，问：“你是谁？”
“你男朋友。”
“柜子里。”蓝山给他指床头。
但当柏舟真去翻床头柜时，刚拉开又被蓝山拉走。
蓝山拉着他，没头没尾地说：“成年男朋友！”
现在又知道是男朋友。
柏舟放弃找吹风机，站直说：“嗯。”
“松手！”蓝山晃他，“要玩。”
柏舟说：“好。”
松开，等蓝山玩阵，又扣上，反反复复不停。
等点上来酒和小吃都吃得差不多，蓝山也微微醒些，看眼时间说：“哦，这晚。”
他起身伸手向柏舟，说：“走吧，在宿舍冰箱放蛋糕。”
柏舟问：“好，给亲吗？”
蓝山很生气地说：“不给。”
“哦。”柏舟说，“怎样才给亲？”
“嗯”蓝山煞有其是地思考会儿，迟疑说，“结婚？”
柏舟说：“好。
“不对。”
“邻居。”
“不是。”
“发小。”
“是！”蓝山很开心，他拍桌子起来，说，“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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