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问询处工作人员问他来看谁,先登记下,岑柏言想想,摇摇头说算,走错。
他转身就要离开,辆黑色宾利停在疗养院门口,车门打开,岑柏言就这样猝不及防地遇见宣兆。
岑柏言眉心皱:“要你多嘴!”
陈威嘟囔说:“那他不是没来吗?”
岑柏言用力摇摇头,估计自己是太累,所以才忍不住犯傻。
而那个人确实没有去机场,他只是在日记本最新页里写下四个字——
欢迎回来。
快回国办理。
经过十几个小时飞行,下飞机那刻,种回归故土踏实感扑面而来,岑柏言深吸口气,从来没有觉得海港空气是如此清新。
陈威带着篮球队十几号人乌泱泱地等在出口,见到岑柏言后窝蜂冲上来,岑柏言大笑着挨个儿和他们拥抱,而后他视线不自觉地飘向更远地方,扫遍整个到达大厅,似乎是在找什人。
“看什呢?”陈威在他眼前摇摇手,“傻?”
岑柏言甩甩头:“有时差,累。”
岑柏言回到海港第个周末,岑情再次出事,严明事情被曝光到网上,直指她是个pua大师,最后将人家逼得跳楼,很有可能落下终身残疾;更多爆料随即出现,说岑情直是校园霸凌领头人,不少人都受过她凌辱打骂。
上次拘留所事情还没过去,波未平波又起,岑情意孤行地觉得是宣兆手曝光这件事,她简直气疯,将屋里东西砸个精光,然后她想到龚巧——宣兆疼爱妹妹。
她用卓非凡手机看过龚巧朋友圈,龚巧最新条消息是偷拍张宣兆闭眼假寐照片,配文是“哥哥睡着也很好看”,宣兆在下面回复道“敢偷拍,胆子越来越大”,龚巧回他个吐舌头俏皮表情。
岑情咬牙切齿地想,宣兆不让她好过,她也不可能让宣兆好过。
同天,岑柏言坐公交抵达西郊疗养院,他手里拎着大袋水果、箱高钙牛奶,站在疗养院门前踟蹰片刻。
“累你大爷!”陈威往他肩上捶下,“哥几个给你备接风宴,先去喝个痛快!”
“操!”岑柏言笑骂道,“你他妈是要死啊?”
群人勾肩搭背地往外走,岑柏言无法控制自己眼角余光在走过每个边边角角里搜寻。
入境到达厅人并不多,空荡荡大厅里始终没有那个人消瘦身影。
陈威察觉到岑柏言分神,撇嘴说:“找他啊?反正是和他说你今天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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