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卿源继续道，“苍月都可以有女官，南顺为什
不可以有女官？女官也可以把朝中治理得很好，也可以把州郡治理得很好，不输旁
男子，沉稳干练，明艳动人。”
许娇眸间诧异渐渐敛去，取而代之是好奇，欣喜，还有旁许多说不清道不明东西，混杂在
处，看他眼神温柔又期待。
他问，“是不是许相？岑大人？”
许娇没
他没松手，轻声道，“阿娇，
有事情同你说。”
“哦。”许娇眼瞄到案几上奏折，他背
她这久，早就看到她在这里偷偷翻奏折。
仿佛做什坏事被人发现，还抓现行，许娇咬唇，“怎？”
宋卿源侧眸，温声道，“还记得在苍月，你做朝郡郡守时候吗？”
他忽然说起朝郡时，许娇意外。她是做过朝郡郡守，他还来给她偷偷做过侍卫，许娇重新靠在他肩头，“当然记得啊，怎？”
宋卿源想起在苍月时候，她要他背着她，是依赖，也是不想同他分开。眼下也是，他抱着她，她靠在他肩上，舒服又安静得睡着，“抱抱龙，你能背会儿吗？”
“能，来。”他温声。
她笑笑，迷迷糊糊靠在他背上。
她直喜欢他背她，尤其是在她心中藏事情时候，仿佛能让她安稳。
他也果真真没有松手，从寅时，直到拂晓……
宋卿源知晓她心中忐忑，也知晓，在经历之前种种事情后，她其实怕开口问起。
宋卿源将两本奏折放回原处。
她睡着，只手还握着奏折……
宋卿源半蹲下，看着她睡着模样，峨眉微微蹙着，心里藏愁容。
宋卿源伸手，缓缓将她那只握着奏折手松开，她也未醒。
宋卿源道，“你去双城，城中百姓都同你热忱招呼，有给你烤红薯，有给你送鱼，送什都有。”
忽然想起那时候事，许娇忍不住笑，“是啊，你还吃做鱼。”
宋卿源笑笑，“阿骄，觉得苍月有女官很好。”
许娇微怔，没想过他忽然会提这出。
许娇没有接话，凝眸看他。
许娇睁眼时候，还靠在他背中，只是天边都开始泛起鱼肚白。许娇原本以为自己在做梦，眼下却见是真。
“你直背着？”许娇诧异。
“嗯。”他温声。
许娇脸红，“醒，下来吧。”
她不轻，他背她好些时候……
宋卿源抱起她，她迷迷糊糊睁眼，“你醒？”
“嗯。”他轻声。
“什时辰？”她问。
他看着方才那摞厚厚折子，知晓她应当也才睡不久，他应道，“还早，再睡会儿。”
她是困，他抱着她，她靠在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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