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个法子。
只是，“还……没换浴纱……”
许骄轻声。
“嗯。”他伸手替她宽衣。
许是眼睛被罗带蒙住
缘故，他指尖抚上她修颈处，她轻轻颤
颤，他替她宽衣，她微微咬咬下唇，“浴纱在屏风那边……”
宋卿源温声，“下来吧，阿骄……”
“不……”许骄摇头，目光瞥见他裸.露肩头和胸膛，还有些面红耳赤。
宋卿源笑笑，忽然起身。
许骄攥紧指尖，微微垂眸。
“阿骄，闭眼睛。”他轻声，却不容置喙。
有昨晚前车之鉴，她是不想再下温泉。
但空中又开始落雪。
苍月冬日是时常落雪，所以露天温泉也搭有草木做临时屋顶，在温泉边看着落雪飘在温泉水面上，很快消融去，别有
番精致。
宋卿源端酒来，“方才有侍女送来。”
酒不多，就壶，刚好能人杯。
，同她说起岑夫人，傅乔，小蚕豆，还有她关心齐长平，郭睿，沈凌，楼明亮，还有她不怎
喜欢宋昭等等……
他慢慢说着，她也认真听着。
不知不觉之间，无论是他话里时间，还是当下时间仿佛都过得很快，她直问他，他直耐性听她说着，到后来，应当这日车马奔波累，她靠在他怀中睡着。
宋卿源吻上她额头，想起她今日在温泉捂着鼻子时惊慌表情，宋卿源再度笑笑。
相拥入眠。
他轻声道，“先下来，
帮
许骄照做。
倏然，觉得腰间松，他解她身上罗带，许骄心中惊，还未来得及出声，又觉得眼前光景忽然暗些，从她身上解下
罗带缚在她眉间，他伸手系好。
“现在好吗？”他亲上她脸颊。
许骄会意，看不到就不用流鼻血……
温泉时候不宜饮酒，但这酒有股清淡腊梅花香，也不怎醉人，是应景用。
宋卿源先许骄饮完。
许骄饮完时，宋卿源已经从屏风后换浴巾下温泉。
许骄收回目光，心砰砰跳着。
她昨日就出过丑，不怎敢看他……
……
翌日再去温泉时候，露天温泉沿途都是雪，踩在上面吱吱作响，宋卿源牵着她，怕她摔，她也确实险些打滑，但回头看他时候，眼中都挂着欣喜，“你看。”
宋卿源顺着她目光看去，温泉苑内，树枝上都挂着涔涔白雪，沉甸甸似是要缀下般，同昨晚见到，是全然两种不同景致。也确实有些枝头挂白雪太厚，压弯头，簌簌落在温泉池中，瞬间就在温泉水面上融化。
泡温泉赏雪，是南顺没有景色。
许骄脱鞋，坐在温泉池边，用脚尖轻轻点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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