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真
亲自来过问，是极其重视恩科之事，才会接连两日都来回山书院，谁都不敢马虎。
……
连八日，八场初试。
阅卷也紧锣密鼓，没有休沐。
许骄连去
明和殿八日，觉得日后都不想去明和殿，所幸到休沐那日大理寺也完成判卷。
第二轮初试是刑部。
刑部初试有昨日参考后，要好猜许多。刑部律令常识，实践应用，还有论证。
对律令清楚熟悉，很容易就能作答，对律令不清楚，无从下手，但也不好提前出来，怕影响综合考印象。
所以这轮也没有考生提前交卷。
上午巡考，抽查，到眼下收卷，糊名，再次气呵成。
傻子才会和帝王谈恋爱……
她不傻。
她早前只是偷偷喜欢。
但在庆州时候，她还是狗，忽然想，她喜欢，她就想要……
等她要不起，就不要。
也有些莫名害怕。
……
时隔多年，许骄都还记得宋卿源话。
——逢场作戏，不必认真，后宫也不会专宠。
而宋卿源也在慢慢变成天家口中那样，能隐藏自己情绪，喜怒不形于色，让朝臣猜测威严君王……
好似想起刚才天家话，宋卿源警觉，“听到什
？”
许骄假装迷糊，“嗯？”
宋卿源见她模样不似有假。
许骄如往常，“那
回去。”
宋卿源叫住她，“你疯是不是？”
昨日工部还在桃李厅阅卷，今日刑部集中在荣华堂阅卷。
许骄大部分时间在荣华堂中和刑部道，看看这轮考生资质和答题状态，也会抽空去桃李厅看看工部这边阅卷收尾。
申时左右，宋卿源照旧来回山书院，是直接去荣华堂，看刑部阅卷进展。
彼时许骄正在桃李厅中，宋卿源没有让人唤她，只在荣华堂呆稍许，就起驾回宫。
刑部诸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
她快要不起……
要不起也好。
许骄伸手头盖在被子里。
***
翌日，是恩科第二轮初试。
都是很早之前事，是今日在明和殿，她才会又想起。
——后宫不过寸土之地，长翅膀也飞不出来地方，你要哄谁，是轻而易举事，将心思放在前朝。
她不想留在那个长翅膀也飞不出来地方……
所以她才会拼命去做另个许骄，个能站在他身侧许骄。
梦醒后，许骄再无睡意。
宋卿源看看殿外，低声道，“再隔个时辰再走。”
她继续装作迷糊。
宋卿源没再看她。
许骄却在偷偷看他，心中想，宋卿源日后会不会变成天家口中那样人……
她仿佛头遭离帝王心境这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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