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她也没怎
觉察。
宋卿源忽然想到她早朝偷偷打呵欠时候
模样，不由笑
笑。
……
稍许，大监入内，“陛下，快到京中。”
许骄瞌睡打醒，“
先回去。”
眼下，她只是困。
他抱她出来，给她擦干头发，等回床榻时候，天边都泛起鱼肚白。
“睡吧。”他吻上她额头。她靠在他怀中，不多时，均匀呼吸声响起，宋卿源想起她早前憋许久话。
——宋卿源，知道你不喜欢叫你名字，不喜欢忤逆你意思，不喜欢和你顶嘴，但是喜欢你啊。
——从东宫时候就喜欢，所以喜欢叫你名字，喜欢和你顶嘴，喜欢和你对着干，也喜欢惹你生气。
许骄没什力气，“你……不有伤吗？”
还想着刺儿他，同她放在明和殿那盆仙人球
样。
“有伤不也得讨你喜欢吗？”他声音很轻，“哪回争吵没如你意，不是叫你回来？你自己来找过回吗？”
她‘困’，没吭声。
宋卿源撑手起身，去侧拿水给她，她轻轻抿口。
他不会觉察不到不同。
“阿骄，朕有伤在……”他眸间黯沉。
许骄指尖勾勾他唇角，淡声道，“那你忍着。”
宋卿源脸色微沉，伸手揽起她。
她心跳倏然漏拍。
“阿骄。”他唤她。
大监连忙出去。
许骄无语，“怎？”
她上前，他拿起手中朱砂在她
——因为想看你拿没办法样子，被欺负样子，因为也想你能像喜欢你样喜欢。
宋卿源微微敛眸。
傻不傻，你怎知道朕不喜欢你？
***
回京中马车上，宋卿源看着折子，许骄面看着文书，面打着瞌睡。
“还要吗？”他问。
她点头。
抱她耳房时候，水还温着，刚好够容下新个人，她靠在他怀中，没什力气，他替她清理，“还疼吗？”
许骄摇头。
方才是真疼，疼得她都后悔。
新人许久未像在与山阁时候样亲近，恍惚间，都是那晚上灵山中电闪雷鸣，这路心动，压抑，斗气，暖意，都在锦帐香暖中随身影起伏着，点点融合，升华，至眸间清明处，又至眸间失清明。
眸间渐乱处，他吻上她耳后，“阿骄，朕要你。”
她额头都是涔涔汗迹，耳边听他遍遍唤着阿骄，慢慢安抚着她紧张与不适应，原本握紧她手，指死死相扣着，至许久之后，慢慢松开，他额间汗水低落在她额头似朵朵腊梅，她被他拥着，点点漫步云端，又点点坠入花海……
隔几轮花开花落，他吻上
她嘴角，“还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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