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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房间里,两人躺在床上,安静待着。
直到程令时低声喊道:“早早。”
“嗯?”半梦半醒小姑娘,带着惺忪睡意低声回应道。
“余生你就只是程令时早早。”
她只睡会儿,就睡会儿,图纸还得继续修改呢。
门外传来声音时,她都没有察觉。
直到来人弯腰,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邬乔这才勉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近在咫尺脸颊,低声问:“你怎回来?”
“不是说好休息,怎还在画图,”程令时微蹙着眉头问道。
邬乔微撅着嘴,难得撒娇说:“不画图话,谁画啊。”
不知是不是这感冒药药效太过明显,她眼皮沉抬不起来,眨眨,闭着眼睛说:“你知道,没人帮。”
只是这句话,仿佛并不是在回答程令时。
程令时将她抱到床上,弯腰,低头亲亲她。
会议室里,他转身离开时,宁桢哀求声音说道:“令时,请你好好对早早。”
“这件事不劳你费心,”程令时握着会议室门把手,低声道:“会用余生把她以前受过所有委屈,都弥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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