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才能和产业链上
厂商深入交流，才能学会修改设计以适应本土客户要求，也才能逐步实现自主创新。若单纯依靠进口或引进，没有自己设厂和学习机会，那本国技术就难以进步，很多关键技术都会受制于人，这样国际分工和贸易并不利于长期经济增长。(19)很多关于
国工业发展纪录片中都详细记录
国各行业工人、工程师、科学家们在生产过程中艰难摸索和自主创新，本章“扩展阅读”中会推荐其中
些作品。这就好比学生学习写论文，不自己动手研究、动手做、动手写，只靠阅读别人东西，理解永远只能停留在表面，停留在知识消费层次，不可能产出新知。就算全天下论文和书籍都摆在面前，个人也不会自动成为科学家。
强调自主创新不是提倡闭关锁国。当然没必要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况且贸易开放也是学习捷径，和独立自主并不矛盾。(20)但在大多数工业化国家，相当大部分研发支出和技术创新均来自本土大型制造业（非自然资源类）企业。(21)这也正是们从京东方发展故事中所看到。像国这样个大国，需要掌握核心技术及产品种类和数量，远远多过些中小型国家。第七章会进步讨论这个话题。
“东亚经济奇迹”个很重要特点，就是z.府帮助本土企业进入复杂度很高行业，充分利用其中学习效应、规模效应和技术外溢效应，迅速提升本土制造业技术能力和国际竞争力。假如韩国按照其1970年显示出“比较优势”来规划产业，就应该听从世界银行建议去发展纺织业。但韩国没有这
做，而是头扎进本国根本没有产业。到1990年，韩国最具“比较优势”十大类出口商品，比如轮船和电子产品，1970年时根本就不存在。(22)可见“比较优势”具有很大不确定性，是可以靠人为创造。其实“比较优势”并不神秘，就是机会成本低意思。而对于没干过事情，事前其实无从准确判断机会成本，没干过怎知道呢？
中国也是如此。z.府和私人部门合力进入很多复杂、传统上没有比较优势行业，但经过多年发展，其产品如今在国际上已经有比较优势。(23)从2000年到2018年，国出口商品复杂程度从世界第39位上升到第18位。(24)这不仅反映技术能力和基础设施等硬件质量提升，也反映营商环境和法制环境等软件质量提升。因为复杂产品和产业链涉及诸多交易主体和复杂商业关系，投资和交易金额往往巨大，所以对合同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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