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却不愿放过他。他直视着陈又涵：“又涵哥哥，别这样。”
陈又涵似乎预料他要说什
，握紧
杯口仓皇地转身：“
突然想起来还有事要和顾岫交代——”
“都结束。”叶开用不大
声音说。
陈又涵脚步顿住，侧脸紧紧绷着，不敢回头。
“已经在试着喜欢别人。”
视线仓促地瞥开。
陈又涵再度问：“可以吗？”
他耐心十足，眼神却不愿意从叶开脸上移开。
超过七百天，他怎舍得再错过任何
眼？
“不可以。”叶开定定心，“对不起，还有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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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水晶酒杯松又捏紧，陈又涵心口酸涩：“这晚，还有约？”
他猜，自己这是在自取其辱。
果然是自取其辱。
叶开说：“是Lucas，抱歉。”
陈又涵点点头，步步紧逼视线松，低头去看脚下地毯花纹，继而自嘲地笑笑：“玩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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