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
句节日快乐，好不好？想听你祝新年快乐，发自肺腑
那种。”
“新年快乐，十七岁心想事成。”
隔着玻璃门，商陆笑
声：“那不用，这有点难。”
“为什
？”
商陆把洗净盘子摞好，在窗外夜幕下圣诞歌声中，瓷器碰撞声清脆，商陆沉稳地说：“因为想要东西要到十八岁才能拥有。”
柯屿让他滚。
商陆当然不能滚，他还要做西红柿炒蛋呢。可惜脑子学会是回事，手学没学会又是另回事，最后是蛋炒焦，西红柿水放多，怕柯屿骂，自作聪明挤半瓶番茄酱进去，柯屿动筷子，又默默地放下。
真给面子，好歹把第口给吞下去，冷淡脸上眉头微蹙，写满生不由己痛苦。
“没关系，”他善解人意地安慰商陆，“别气馁，往好处想，最起码你这辈子都不用给别人做饭。”
商陆不屑地嗤笑声：“别跟半斤八两，虾白灼也会，帝王蟹也能蒸，还能附赠个蟹壳海鲜粥。”
。”
“心脏？”柯屿怔下，想起什，眼眸不安凝重地抬起：“你们家是不是有心脏病遗传病史？”商明宝刚发现问题，刚做第次手术，这是上次他和温有宜打电话时知道。
商陆无声地抿着唇失笑下，“也没有。”
“那你心脏怎不舒服？”
商陆再度抓起他手，这次是直接牵在他手掌上，按着贴到自己心口：“想知道啊？”他低声问，带着哄。
“那换个。”柯屿转过去，倚着门，看商陆用干布擦瓷盘，“祝你新年，每天都开心快乐。”
商陆点点头，从柯屿角度看，
宿舍小，厨房被他们祸害跟爆炸样，商陆跟他猜拳，赢去洗碗，输吃完整盘番茄炒蛋。
柯屿：“……能选择不赌吗？”
最终是商陆洗碗，柯屿吃蛋，但吃两口手里空，筷子和盘子都块儿被商陆收走。砰声，大少爷人生第次下厨以垃圾桶为最终归途。
水流声中，商陆声音清晰传来：“这是第次洗碗，你总得等价交换下吧？”
“等价交换什？”
在柯屿不设防焦虑已极眼神中，商陆轻轻勾勾唇：“你不觉得它跳得很快吗？快得让难受，是什病？是心脏病吗？”
柯屿所有紧张都在这瞬间空白，继而恼怒起来：“看你是神经病！”
商陆：“……”
生气，貌似很严重样子。柯屿怒气冲冲地看着他：“以后不要开这种玩笑！”
商陆无辜死：“没开玩笑，说真，真跳得很快，是不是年纪轻轻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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