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崇月不能确定自己这些纷乱思绪为何,只能归结于今晚月色太美,妻子太温柔,那个套质量太差。
或许只是未纾解欲,望在作祟,得不到满足和抚慰才会向大脑传递这多无头绪想法。
定是这样。
国庆节即将到来之际,夏皎再度跟随于昙出差,这次去目地是杭州,虽然两城市相隔不远,遗憾是她仍要在那边住上三晚,才能回来。
温崇月独自人喂猫,养鱼,根据妻子留下嘱托给花谨慎地浇水、晒晒太阳,给花盆换个面儿。
温崇月有些口渴,他如刚才皎皎般躺着,掌心发汗,头脑清醒,暗含期许。
夏皎陷入爽后昏沉,她打个哈欠,抱紧温崇月。
“那就算,”她说,“现在还不想生孩子。”
温崇月没说话。
这答案在意料之中,他想或许是不该吃今晚三文鱼配菜柠檬,才叫现在他胃像是被柠檬水滴滴。
好气又好笑:“胡闹。”
就这躺下后,夏皎又说:“真觉着可行耶。”
“不可行,”温崇月着重强调,“除非你现在想生孩子。”
不知道为什,说出这句话时候,温崇月掌心有层薄汗。这种感觉很怪异,包括刚才被她含住时,情感上想压着她头发继续,但理智提醒他,妻子需要好好休息,平时倒无所谓,今天她吃药,已经是温崇月过错,不应该让她再做这种事情。
早已入秋,天气凉,温崇月身体并不冷,很热,尤其是在说出“现在生孩子”这些话后,他惊愕地发现自己有些隐隐兴奋,隐隐期待。两人早已约法三章,商议好婚后五年后再讨论孩子问题,而如今——
第晚,温崇月发觉自己做晚饭都没有太多动力。
或许因为工作太累。
他这样想。
第二晚,温崇月在睡醒后第时间
“是,”温崇月板正地回应她,“所以早点睡觉。”
夏皎很听话,她疲倦不堪,真呼呼睡着。
完全不管大温崇月和小温崇月生存状态。
温崇月喜爱她内敛沉静,虽说乖巧懂事并不能成为优点,但他承认自己确认为乖巧懂事夏皎很可爱。
现在不这想,温崇月觉着她太乖,居然真“早点”睡着。
如今,温崇月竟有些期待她继续说下去。
说“好啊”,或者,“现在也不是不行”。
坦白来讲,两人婚姻开始得很“正式”,“严谨”,像是谈生意订合同,五十地全摊开说,毫无感情基础,只是利益交换。
曾经他能清晰冷静地和夏皎分析利弊、直接谈“条款”,现在却做不到,无法平心静气地和她聊这些。
仅仅是句玩笑话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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