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川再次语塞。
过
会儿，他似乎想到什
，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复杂，“所以，你是想用这些东西，去挽回苏闻禹？可是他现在名声大噪，早已经不缺钱，你这做恐怕……”
其实还有句话他没说出口。
如果苏闻禹现在还是那个名不见经传
小画家，门心思搞艺术想出头，用这法子说不定还能让人家觉得有点感动。可事实上，他天赋卓绝，再加上有霍城帮着在身后铺路，已经和过去大不相同。早知如此，还不如在明面上相助，还能卖个好。
“不。”不料霍城摇摇头，毫不犹豫地否认。
或者说，他简直是在很冷静很清醒地，发神经。
沉思会儿之后，盛煜川脑子里不禁冒出这个诡异念头。
但没多久，他又忍不住心生怀疑，“可问题是，就算你给，苏闻禹就会要吗？”
霍城抬手，轻轻扯扯衬衫领口，面上神色阴晴不定。
他当然也想到这点。
像是成竹于胸，神色平静到连眉头都没动下，直接句话堵过去。
盛煜川愣，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你是说……”
“把股权和收益权分离，只拿分红，不必考虑其他。”
这就意味着苏闻禹并不需要卷入公司内部进程，没有表决权和新股优先认购权同时也没风险，但是却可以享受集团产业带来全部利润。
换句话说，等于让霍城在前面冲锋陷阵，然后给他打辈子工！
这根本不是什挽回手段，不过是点小小诚意。
“这个东西，白纸黑字，在闻禹那里，信誉至少比
可靠。”
霍城惨淡笑，灰黯眼眸却稍微明亮些许，仿佛终于暂时抓住线生机。
“比其他人更加忠诚，忠诚，不是靠说，
可是，总不能连试都不试。
他真，没有办法。
霍城轻轻抽口气，心底兵荒马乱，面上却没有泄露丝毫，语气阴恻恻，冷得刺骨：“你怎知道他不要？”
“那肯定啊，他直是很清高人，平白无故被你送几辈子都花不完财产，怎可能收呢？”
“呵。”霍城闭闭眼，“你以前还说他定不可能离开，结果呢？”
“至于其他控股百分百资产，全部无偿赠与。”霍城漫不经心地随手拨弄两下桌上仙人掌小刺，说话口吻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什无关紧要事样。
盛煜川哑口无言。
真是考虑周全，面面俱到。
这来，公司内部不会有任何意见，合作对象也没有后顾之忧，苏闻禹则成实际受益者，只有霍城他本人——几近无所有。
这疯子居然还有点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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