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等秦晓雪回应
句，他就给出
答案。
***
第二天，全城汉堡店，C套餐脱销。
店员小哥倒抽口气。
所以……刚刚那个小姑娘是……？！
所以……可怜
馥宝，下次吃到汉堡套餐，还要夺冠才行啊？！
店员小哥痛苦地发出声叫。
——早知道，他就给馥宝汉堡里多加层肉饼！
然后他看到个花絮，是那位“黑天鹅”坐在休息地方，笑得比花还要甜。
嗯，这个大概就是馥宝，确实漂亮，好像还真是实力超群样子。
再然后他看到颁奖仪式片段重播，“馥宝”拿到第名，站在最中间位置，举着她奖牌。
嗯，这个姑娘实至名归，这是她该得！虽然店员小哥看不懂那些技术动作、也不知道这场比赛有多
重要、“馥宝”对手们有多强劲，但他觉得这金牌和她很配。
就是这姑娘笑起来好像……好像有点眼熟？
”
——吃个汉堡而已，有什不方便？！
店员边在心里嘀咕，边给两人将套餐和赠品都打包好，得到那姑娘感谢又歉意笑。
店员小哥顿时心里熨帖，舒服极。
这姑娘是知道他是好意。确是个可爱漂亮妹妹。
***
“怎？”
秦晓雪来点餐区拿餐巾纸，心情正好，同情地问句。
店员小哥望着她，决定不能自己个人默默崩溃——
“你知道刚刚点C套餐、带着毛绒耗子走那个女生是谁？”他问。
那双黑葡萄样眼睛……
和刚刚抱着毛绒皮卡丘，打包C套餐客人……真不止点点像。
最后店员小哥看到个晃过镜头，是“馥宝”和她教练正在交谈。画面中是她教练正脸。
嗯。
长得和刚刚那个恶毒、抠门、拔苗助长家长模样。
送走两人，店员百无聊赖，听着那头直被他鄙夷追星女孩们没完没地讨论什落冰翻身啦、阿克塞尔两周跳啦，还有那个反反复复提起“馥宝”。
反正离下班也没多久，店员干脆也刷起手机来。
他倒要看看，这花滑有什看头，那个“馥宝”又有什值得痴迷。
他看到第个动图就是那支《黑天鹅》结尾，那个凄婉而柔美旋转。
嗯，好像确实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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