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端上来，楚总就先提
杯，先和宁馥碰
杯子。
高级红酒杯发出悦耳鸣响，昂贵酒液在这玻璃烧制器皿中荡漾出鲜艳纹路来。
张森是个八面玲珑人物，待人接物几乎滴水不漏，两个金主都被他不着痕迹地捧得舒服急，就连直有些放不开姚瑶也渐渐开始露出自然笑容。
张森自然也读懂楚总意思。
他仔细地观察下宁馥，然后满意地发现这个年轻女孩要比他预想更有眼色，对楚总回应总要更热情更主动些。
这是暗示她今晚目标。
晚餐在酒店顶层，观景台每晚只招待不超过十位客人，今天来用餐人显然财大气粗，将整层都包下来。宁馥跟着张森走上观景台，见到今晚她和姚瑶要“招待”两位总裁。
果然，离开言情小说设定和光环，什
金丝雀和霸总虐恋情仇，什包养出真爱，本质上，都不过是皮肉生意而已。
再好看外包装，也掩盖不糜烂内核。
特别是现在连外包装都没有——
姚瑶肉眼可见地紧张。她对宁馥敌意和防备，似乎也同时达到顶点。
华丽舞台和聚光灯、粉丝关注和爱。
她太渴望，以至于这种渴望像无法熄灭野火样烧灼，嫉妒和恐惧同时攫取着她心脏。
“你不会在
前面出道，死这条心吧。”上车之前，她咬牙切齿地对宁馥道。
宁馥权当没听见。
她笑时候有种特别魅力，耳坠上锆石在灯光下轻晃出迷乱人眼光彩，特地盘起长发显露出她天鹅般优雅而纤长脖颈，微微颔首时，鼻梁和眼窝处阴影恰到好处迷人。
张森几乎有点
楚总身高米六，杜总体重二百斤。
保守估计。
*
不过两位总裁都像张森说，十分亲切随和。
宁馥打开藏在手包里微型录像装备，微笑着接受楚总为自己拉开椅子。对方目光在她身上若有若无地打个转儿。
不知道张森和她……有许诺什？她又知不知道……张森许诺，需要她用什代价来交换。
张森坐在副驾驶，笑容依然温和，“去不要紧张，楚总和杜总都是很亲切随和人。”
他又在车上讲些需要注意事，无非就是侧面来敲打和暗示两个女孩——这次晚餐，是对于她们非常难得、珍贵机会。她们能否最终出道，能否获得越来越好资源，都系在“楚总”和“杜总”身上。
宁馥今天全套穿搭都是张森钦定，从项链到腰封，都是套，价值不菲。
到地方是姚瑶先下车，张森转回头来，朝宁馥笑，“楚总应该会很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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