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都是小人物。
可能在任何势力里，都只是炮灰
样
存在，可能甚至
动作比语言更有力量。
他抬眼看向祂。
“你讨厌人类吗？”祂问。
郁诃：“……不讨厌。”
“你讨厌恶种。”
郁诃感觉到，他现在可能正处于它本体位置，所以这里是雨水浸透云层之上，难怪空气如此潮湿，能感觉到水滴在脸颊上感觉。
里世界和现实世界很像，他直知道这点，但眼下却变得更直观
。
“喜欢这个世界吗？这里是首都星对照面”祂勾勾唇角，终于侧脸看他，“
直在修缮，因为考虑到这里不止是个居住。”
但郁诃却垂眼道：“直没意识到。”
他今天才知道，直都是因为他，祂才没有强行清醒。
郁诃眨眨眼。
画面被切割成很多块，闪着彩色光斑，而现实世界所有东西都消失，只留下片蔓延出去黑暗。
空气潮湿。
天花板变成蓝紫色乌云。
而闪电交织中，他眼前站着个背对着他身影，面前是干净透明玻璃。
下眼珠却在跳动——
这是在做梦特征。
所有人心脏骤停。
这只说明点。
那就是郁诃正在和个精神上幽灵对抗。
“他们曾经是人类。”郁诃道，“能被那
多人怨恨而坠入里世界，只说明他们罪有应得。”
虽然目前为止，他遇到大部分人类都很丑恶，但那只是部分掌权者罢。
巡查官A218，履行他对调查局誓言。
治安官2324，憧憬治安署，尽职尽责地希望世界能变得更好。
里昂，个普通军校学生，却愿意和皇室对抗。
换句话说，其实是他变相囚禁祂。
仔细来想，确实是这样。
这个世界对祂来说或许不重要，但对他来说，却有着不样意义。
开始，祂可能确实是为不让宇宙被摧毁才创造他，但让祂心甘情愿地沉睡这久、这多年，只可能是因为他存在。
祂伸出手，握起他手指，不重不轻地捏捏。
是祂，不过用林德皮囊。
郁诃安静地走到祂身边。
玻璃全貌展现出来。
从俯视角度，他可以看到锈迹斑斑里世界城市，而在他脚下是座庞大宫殿，正是祂那次带他看住处。
幽蓝色星光在鞋底蔓延。
如果特级恶种说是真，他将孤立无援，没有祂帮助，自行对抗个复仇怪物。
而他要是出事，祂定会苏醒。
那种熟悉紧张感又回来。
……
然而，这和他们想象中颅内大战完全不同，甚至称得上极其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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