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剪到
眉毛以上。
“……”
这刘海宛若刚被驴啃过啊啊。
楼会客厅，岑姨和裴向华正在闲聊。
裴砚承对他们
谈话毫无兴趣，站在旁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壁橱里袋袋咖啡豆。
姚舒：“……”
她莫名联想到琼瑶剧里女主角，捂住耳朵满嘴地喊“
不听不听”，于是没再跟裴砚承争辩她哭没哭问题。
去过水产市场后身上隐约有股鱼腥味，姚舒转移话题说想回房间洗澡，避过这个话题。
躺在温暖浴缸里，姚舒昏昏欲睡。
整天疲乏都在这刻消失殆尽。
裴砚承看到小姑娘个手揉着眼睛，眼睛很红，眼尾已经被泪水沾湿。
他胸口似乎被钝钝地重击下。
裴砚承关上门，淡声问：“都听到？”
姚舒点头：“爷爷让搬回麓园住。”
“知道你也不想搬走，这件事会再跟老爷子说。”
他眼。
“你平日里不是最怕麻烦
，你能让那孩子再在你那里住个学期？”
裴砚承不动声色地抬手掩掩唇角：“无所谓。”
裴向华意外瞬，目光自上而下打量他圈。
“真是稀奇，出趟国回来你还转性？”
旁边咖啡机无声运作着，散发出微苦香醇。
正当他兴致恹恹，准备回书房时，突然听到姚舒名字。
“人老总犯糊涂，今天和舒小姐在水产市场碰到她同学，又闹笑话。”
裴砚承脚步稍顿。
咖啡机提示音响起，他脚步转，过去倒杯咖啡，端着
泡完澡后姚舒整个人热腾腾，房间内暖气充足，她换条白色及膝睡裙。
睡裙是很宽松款式，甚至能套下两个她。
其实姚舒头发已经很长，发丝垂在肩膀，齐刘海也有些扎眼睛。
加上刚才被沙子迷眼睛，更觉得着刘海碍事。
她拿把小剪刀打算把刘海稍微剪短点，结果刀下去——
裴砚承用指腹擦过她眼角，放柔声音：“别哭，不会不要你。”
姚舒茫然地眨眨眼睛。
“没哭，只是眼睛里不小心进沙子。”
头顶传来男人阵叹息。
“姚舒，你幼不幼稚。幼儿园小朋友都不拿这个当借口。”
他摆摆手，“算，小舒住你那里不放心，谁知道她有没有受欺负，还是跟住比较安心。”
裴砚承静默片刻。
“这件事，你是不是还应该问下她本人意见再决定。”
“行，现在最重要是过年，你们两都先在老宅住几天，这事年后再谈。”
房门“咔哒”声从里面打开，站在外面姚舒和裴砚承四目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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