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江老师点点头，对姚舒说，“姚舒同学，那你先去上体育课吧。”
姚舒沉默着点点头。
跟着沈泽添
起出去
。
经过裴砚承身边
时候，也没敢抬起眼睛看他眼。
秋日阳光和煦，透过层层叠叠树叶缝隙，照射在林荫道高矮两个身影上。
闻言，她头埋得更低。
江老师迎上来跟他详细讲遍事情经过。
“本来
还想着姚舒同学这次能拿个学习之星上个全校光荣榜，没想到就发生作弊这种事，学习之星不仅是要学习成绩好,学习态度更要端正认真。”
“沈量同学作弊行为很恶劣,但是姚舒同学协助别人作弊行为同样十分恶劣。”
“知道。”
刚开始他觉得裴总并不是太情愿养这个小姑娘,但是按照现在情况看又跟他想象中不太样。
似乎只要是有关他家小姑娘事情，不管多忙,他都会放下手中事情赶过去。
倒真有几分孩子家长感觉。
裴砚承赶到学校时，沈量家长已经走,办公室内只剩下姚舒,江老师坐在她旁边跟她说着什
。
小姑娘头埋得低低。
接到江老师电话时,裴砚承正好在西郊酒店察看工程施工进度。
他第反映就是姚舒出事。
就像之前她在学校晕倒那次。
当听到老师说是考试作弊，人没什事时，他没来由地松口气,提起心也稍稍回落些。
在电话里解事情来龙去脉后，裴砚承将手上工作暂时搁置，准备出发去学校。
沈泽添单手插在裤袋里，懒洋洋地从后面叫她。
“喂，你走那快干什。”
姚舒停住脚步回头，声音小小：“……跑步测试要来
裴砚承语气很淡,听不出什情绪，瞥眼姚舒小脑袋，“会好好管她。”
姚舒默不作声，紧紧攥住校服衣摆。
这时，办公室门被敲两下。
沈泽添站在门口。
“江老师，这节课是体育课，体育老师说要进行长跑测试，让姚舒同学过去参加测试。”
像是在挨训。
听到声响,姚舒这才慢慢抬头，朝他这里望过来。
对上他视线后,又匆匆低下头，回避他视线。
裴砚承看她眼：“还学会作弊？”
声音不轻不重,落在姚舒头顶。
西郊离三中路程实在不短，来回差不多个下午也就耽搁。
周耀坐在副驾驶问：“裴总，那原先定在下午三点访谈……”
“延后吧。”裴砚承面色未改,“先去学校。”
“好,马上安排。”
周耀将今天下午日程安排都延后，心里暗暗揣测着裴总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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